穆子丰听罢,心下大喜。心又转念又想,又有不当之处,便道:“孟智囊,如许处治,好倒是好。止一句话,就算帮手,那咱不就白得了清竹寨这很多好处么?”
忽见一女子从树从中跑出,披头披发,衣冠混乱。边跑边喊“拯救”,瞥见肖猛,自是跑了过来。
如此一来,便由得肖猛用些手腕了。
穆子丰道:“肖豪杰,我几人已商奉迎了,这忙定是要帮得。不过我本部军马还在组建、练习当中。实是没法亲去,但中原省一带有我军分部葛玉良,丰树平部,每部约莫人马五千余。我现在便写手札与他们,葛玉良去打击洛州,而这丰树平便直接去救济清竹寨。朝廷那边你自是放心,我会多多善言,为你寨争夺招安之事。”
故孟伦便将杨向武之言向肖猛道出。听得肖猛亦是一身盗汗。半响不语,酒亦是醒了很多。石锁一听,那里耐得住,破口痛骂,被孟伦赶快劝止。
肖猛任务美满完成,明日便要归去。是夜,孟伦又置一桌丰厚酒菜,用食盒搬至欢迎营,三人有酒有肉,美美吃了一顿。肖猛志对劲满非常畅怀,石锁亦是高兴,二人几次向孟伦敬酒称谢。
本来,这肖猛早已推测虽是酬谢优厚,但穆子丰还会推委,便用这经商之法为之,止是换了个做法罢了。将这火器为酬谢,视为“定命”,而让顺天军所做之事为“变数”。先定好“定命”,再用分歧“变数”试其可接受之心,而先将这变数定为最大,却也不管穆子丰是否接受得了,再一一减小变数,直至其认同。如果一开端便便交了实底,主动权便在那穆子丰之手了。故,获得效果还比陆景原定之意另有好些。而陆景原写那封信,便没法共同此次谈判了。本来信中已明示了所帮之事项及酬谢。实在便是交了底,饶是陆景想得全面,亦是有些缝隙。而肖猛却看出此缝隙。这信,重新一写便好,实在止改最后了一句。
穆子丰看了信,沉吟半晌。很久,道:“这朝廷无端出兵,确是可爱,不过我顺天军方得安宁。你方才所说之事,我亦是做不了主。你且先行歇息一下。我与我这几位兄弟商讨以后,再行决计出兵救济之事,如何?”
孟伦又道:“我有一计,可否不去出兵,因我军筹算三个月后竖起‘顺天’大旗。但是以事,只要现在将我军灯号提早亮出,便可吸引朝廷之兵,而并未至心出兵可否?”
穆子丰又道:“不过我还要提示于你家白寨主,朝廷招安之事,对付便好,切莫当真,若被其利用失了兵权,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杨向武见穆子丰如此一说,便不好再说甚么,冷静不语。
杨向武道:“出兵不出兵,哪由得这小小清竹寨。听穆平说,这肖猛已将火器及弹丸、火药送至地目府,我便想得,先接了这批火器组建火器营。若真不想出兵,他又能何如?送到嘴边的肥肉岂能跑掉。”
杨向武与穆子丰并马而行,乘着孟伦不在场,便道:“天王,这孟子真此次出运营策,却仿佛事事都向着清竹寨,却疏忽我顺天军安危。”
这肖猛又如何措置这“家务事”?且听下章分化。
肖猛亦是大喜,成果却也出乎料想,便赶快三拜九叩,谢过了穆天王。
肖猛心机,别人看不到,我倒是看到了,按方才这因果,如果我不喊这一下,这女子早已命丧鬼域了,哪有这般对待自家“娘子”的?这鸟汉定是能人无异。我且为这女子做主了。
原最后一句为:望天王在朝廷扣问之时,为我清竹寨多置善言,令朝廷认定我寨与贵军有联盟之意,则我寨便可再用招安之法。乞望天王之助,白某铭记在心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