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雪西亦是低头深思,考虑,这成宗与那慧妃仅两月便有龙胎,想是不似那“天宦”之人,这病便定在这皇后身上。半晌后,又道:“在这后宫当中,可有与娘娘有仇之人?”
乔雪西道:“皇后之事,小民定会竭尽尽力去办得,皇后但说无妨。”
乔方道:“父亲所言极是,孩儿自是佩服,我那清竹寨老友,陆老先生新招之弟子肖猛,亦是很会利用手腕。”说罢,又将肖猛办“众济社”一事,与父亲说了。乔雪西听了,连宣称妙。
这信中,却无一个“陆景”并“清竹寨”之事,但这童善豹多么人也,早已是看出陆景手迹。此中这“鹿坷”一词,已知其意。“坷”,意为不平,而这“鹿”与那“陆”谐音,“鹿坷”便是陆不平,即陆景也。想是这陆景因为乔方上京,怕遇见暗访卫盘察,故做个乡间之人求那朝臣亲戚之信,实是掩人耳目也。
乔雪西笑道:“我自是有到手腕。你瞧,这天下之人,贫民每日奔命,又不得温饱,病患得亦是多了。我常为他们看病,虽是很多免费,但手腕经历自是高超多了。又有众贫民为我四下鼓吹,便有更多人找我看病,名声自是大了,这贫民所用之药,我亦是用得有效便好,不求金贵,也花不得很多财帛。而这富人,亦找我看病,我对这富人要了高价,他们却好对付。故用些金贵、高利润之方剂,若能看好病,所花之银,亦不在乎,反觉值了。而那些‘中等’之人,自也不会拖欠诊资药费。找我看病之人,实是其他郎中三倍不足,故我诊堂当中,门厅若市。虽是咱郎中救报酬生,但本身若活不下去,还能救得那个?故我这用富人之财,救得贫民,而这贫民又帮我立名,自是更多人找我看病,是便是我为何能养得门徒郎中十数人之方也。实亦是一种‘劫富济贫’,只是将这世上病患之财帛,通我等之手绵绵运化活动,大师亦是都看得起病了。这亦是我郎中行医主旨矣。”
“常在一起用饭、玩耍、吟诗书画,却也乐得其所。”
乔雪西道:“草民乔雪西,拜见皇后娘娘,望皇后娘娘身材安康,万寿无疆。”
表弟山野村夫鹿坷,几年未见,不知表兄长泰安否。弟现于山中小寨隐居,又有稼穑缠身,不得亲往行拜见之礼,望表兄谅解。平常得兄为皇后身孕之事,找那“全科南医神”乔雪西,劳操心机。现我身边一徒儿,近斯闻得其父正乃此名医,心中大喜,想亦是天佑皇后也。便叫其寻父北长进京,实为诊疗之事也。
这乔雪西,好似听得其一说这“豆腐”,便有些发觉。究竟这神医心中又有何计算?且听下章分化。
“这露妃可与娘娘一同吃过豆腐。”
“娘娘可否奉告小人,这露妃喜好吃些甚么?”
童善豹大喜,本日皇后瑞花方才归去,现天气又晚,哪能再去叫回?想是这一二日再说罢。便与乔雪西订好这一二日便可问诊,让其切勿再行他事。乔雪西自是承诺,童善豹赶快又派马车将二人送回“听书堆栈”。
表弟又有一事,时下正赶上小寨亦有能人攻取,兄朝中大才,想是有些手腕,请为弟帮手平匪患。弟自是感激万分矣。若能得苟存,自是兄之功绩,全伙山民自会视兄为再造之神也。此番小弟请救之事自是看兄之才气而助,不成强求。话至于此,唯愿兄并皇后统统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