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四一听顿时不乐意,呼道:“刘公子,你可不能敢做不敢当啊,明天你带人到我家的时候,但是好多人都瞥见了啊,大师都能够替我作证。”
身为局外人的慕北陵看得清楚,那肖四说的话可托度极高,试问一个老诚恳实的农户老夫,如何会平白无端跑到衙堂来状告自主人,如果不是那刘川触到他的底线,他也毫不敢走出这步。
白叟支支吾吾半晌,方才提到一个名字:“赵三,他就住在我中间,明天刘少爷带人来的时候他也看到了。”边说边朝围观的百姓看来,伸手指向一人,冲动唤道:“三,三,你可得替我作证啊。”
除非是大案要案,令尹府审案都会让百姓们观赏,只不过也不是随便就能出来,必须留下迎门钱,表示对官府的尊敬。这类不成文的端方已经持续好几百年,倒是无可否非。
中年令尹点点头,道:“本府问你,刚才肖四说的你也听到了,昨日你可见到刘川去他家收租啊?”
刘川瞥了眼颤栗不止的赵三,阴阳怪气叫道:“哟,这不是赵三嘛,你小子有种啊。”
足足半个时候后,两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才在衙役的押送下来到衙堂。那春秋稍长着穿戴一身铜钱服,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脸上的横肉都快掉到肩上,一双小眼睛精光四射,如何看都是个饱思淫欲之人。
“这该死的肖老头,你想害死老子啊。”慕北陵清楚听到那被指着的男人暗骂一声,然后又衙役走来,男人才极不甘心的走到堂下。
“岂有此理,朝廷有明文,租子不能超越五担,刘家有何权力僭越朝归。肖四,本府问你,你所说的但是失实?”令尹黑脸说道。
中年令尹拍了几下惊堂木,看着白叟说道:“肖四,你可有证人。”
刘川拜后,悄悄转面,冷厉目光落在白叟身上,白叟被他吃人般的目光盯着,冷不丁打个寒噤,朝一旁缩了缩。
赵三面露苦涩,点头哈腰回道:“少爷,少爷……”
白叟肖四一听此言,大惊失容,道:“三,你如何能昧着知己说话呢?明天刘少爷来我家时,你明显也在,大老爷在上,你可不能如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