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白日沈香所说青帝的故事,心中不免对《帝难经》升起几分神驰。
林钩武蛮也过来,见此异象,纷繁称奇。
武蛮咧嘴道:“没事,一点皮外伤,这石头太硬了,弄不动。”
慕北陵替其措置伤口,心知武蛮是一行人中气力最强者,连他都斩不竭水石,其别人就更不消说了。
他不免叹道:“青帝心系百姓痛苦,实乃大能之风,何如时不我待,只能空叹故意有力,回天乏术。”
慕北陵看得心颤,暗想:“这开藏是为何物?想要参悟这本经籍竟然另有这等限定,强行参悟会落得身故了局,到底该看还是不看啊。”
慕北陵被他模样惹笑,道:“废话,如果被你一刀砍断,就不是水石了,这些石头恐怕要上千年的时候才气孕育出来。”旋即朝武蛮使去眼色,武蛮会心,迈步至石前,沉腰躬膝,口中轻喝,右拳蓦地握起,拳尖烈芒微闪,传起丝丝奔雷电声。聚力时下,他虎目猛瞪,左脚忽的前踏,左臂横甩,右臂拉弓,拳尖暴然击出,轰然落在水石上。
武蛮聚力将堵在甬道口的大石击碎,再进洞窟时,洞中已是一片狼籍,大小石头错落满地,连个下脚地都难寻。不过细心看去,乱石上面却有很多水石,皆是被爆油炸下来的。
慕北陵沉吟,心想:“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就先去看看,事在报酬,如果有机遇弄来水石天然是好,不能的话也没法强求。”旋即应下,带武蛮林钩又叫来张广宽的一小队人马,出收回关。
旋即又见林钩选了水石下方几个位置,安设好爆油,让大师散开点,吹然火折子谨慎翼翼扑灭引线。
呼吸间,“咚”的巨响,三品爆油同时炸开,洞窟再狠恶震惊,顶上大石纷繁掉落,慕北陵见势不妙,忙喊道:“统统人顿时退出去。”世人闻声仓猝涌向甬道,慕北陵最后一个踏进甬道,刚出去时,一块大石刚好落在甬道口前,将路封死,慕北陵嗤笑几声,骂林钩道:“你他娘的是炸石头还是炸人呢,差点没被你活埋了。”
慕北陵见其行动,侧眼看去,只见那小瓶中充满玄色液体,浑浊不堪,因而问道:“那是甚么?”
持续往下看,纸上有书曰:“人之经脉,夺天造化,欲参此经,需以生力充盈冲关,天井,神门三大穴位,而后破开藏,臧成,可参经,不然气冲天灵,身故陨灭。”
张广宽带人持续搬运水石,慕北陵见其人手不敷,便先行返回关中,让蔡勇再带些人去,蔡勇知有水石可用,大喜,忙调集百人百人小队,连夜出关运石。
蔡勇道:“慕统领可还记得扶苏大牢中的水石?”
慕北陵也如他所想,便扯下一片衣角,包好石头,提于手中。
林钩悻悻告饶道:“失误,失误。”
慕北陵心想“不对,上面该不会是条暗河吧。”于此再惊,张广宽他们在搬水石,倘若洞窟下真是暗河,何时洞窟垮塌了,生生夺人道命。
张广宽高低打量洞窟,上前说道:“这么多水石,我还是头次见到。”说时抽刀砍向一块水石,“叮”的一声脆响,刀刃齐口而断,水石却连陈迹也为留下,他看得眼睛发直,呼道:“他娘的,这么硬。”
武蛮蔑他一眼,不言。慕北陵爬上乱石堆,见水石大小不一,不过幸亏起码能搬走了,便叮咛张广宽带部下人搬运石头。
翻看第一页,只见其上书道:“吾穷尽平生救拂晓于水火,夺造化而逆六合,缘绝顶时方觉苦而不支,铸下帝难药经,以求有缘之人能担当吾之衣钵。”寥寥几字,却显青帝有力支撑之苦,各国争雄,生灵涂炭,以一人之力何故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