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陵苦笑连连,也不知该作何解释。
孙玉英想也没想,说道:“如果是您,会上书大王,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兵漠北。”说完恍然大悟,接口又道:“这就是邬重邬里能入主扶苏关的启事。”
祝烽火见状,轻笑道:“幸亏此战是我朝主动建议,就算兵败,身后另有扶苏关能够扼守,就是可惜了那些儿郎啦,又不知要死多少人。”
祝烽火苦笑道:“少年天子,民风正盛,就算晓得了又如何?一意孤行之事莫非我们这位大王做的还少吗?”停顿半晌,又道:“齐国公兵变一事,你父亲很早之前就进谏过大王,只可惜大王念齐国公的好,幸亏当日你父切身在朝城,才没让齐国公得逞,眼下西征漠北恐已成定局。”
孙玉英沉默很久,昂首说道:“爹爹也不会同意大王西征的。”
慕北陵拉下孙玉英放在额首上的玉手,扯出抹笑容,道:“没事,来的太仓猝,有些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