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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把棍子缩下后,瞥见棍子头部绑了个小壶,她在给村里灯笼加香油?老太太杵着棍子,勾着头向我这边走来。间隔近了一点后,闻声她梦话般的自言自语:“杀光了统统的猫,猫怨太重,要报仇,全部村都要绝后啊。”
我看了一眼窗户,雨停了,地上洒了一层白月光。我想出去逛逛,换换气,刚要关窗,恰好一阵风吹来,我打了喷嚏,本能的用手挡住鼻子,却惊奇的发明手掌上有鼻子里喷出的红色的长长的硬毛,仿佛是猫毛。
走进屋后,少妇俄然愣住了脚,问我有没有结婚或者女朋友,固然她迷惑她问这类题目,但还是规矩的答复她说没有。她点了下头,把我领进了前面的一间偏房,而后让我等着。一会后她点了个火把出去,我颇感猎奇的,只见她用火把在床板上隔着点间隔扫了扫后,把火把燃烧掉,给我铺上了被子。对她说了些感激的话,但是她始终没甚么神采,出房门后愣住了脚,回身叮咛我早晨没事就不要出去,然后就没再说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