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要过节的好表情被搅得一塌胡涂,陶泓愁闷之余和陶隐抱怨。
“神经病。”
陶隐耸了耸肩。
“……”
“他说过两年后他就会仳离,然后你们能够修成正果。”陶隐嗤笑,“总结起来就这么简朴的几句话,还花了我两杯咖啡的时候。”
每次和陶隐通完话都有种想自毁的打动,陶泓深呼吸几口,决定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都反面他通话了。
陶泓收回目光,持续揉动手里的年糕团。把它揉得黏性实足,粘在手上提不起来的时候就到火候了。邵砚青已经筹办好了小笼蒸屉,垫上剪裁过的箬叶,把年糕团倒进、整平,上笼蒸熟。
“……”
邵砚青已经将前期筹办事情做好,她洗净双手,在长条凳上坐下,双手扶着面盆边沿,“要揉到甚么程度才算是好?”
大年三十这天陶泓起得很早,给交好的朋友同窗发了邮件庆祝新年,又给几小我发了短信,给父母打了电话,这么一忙活也花了小半天的时候。
陶隐目光微闪,回握一下:“久仰。”
“好了。”
邵砚青给陶隐安排二楼的房间。
和她当时的答复是一样的。
“……”
邵砚青将熬化的红糖从炉子上挪开,说:“越软越好。”
年糕刚蒸好上面另有着水汽,甜腻中异化着箬叶的平淡香气。等晾凉了些,邵砚青将它们从小笼屉里提出来,拿纱罩罩着持续晾放。要拿去送人时,会在年糕中间粘一小片红纸。陶泓晓得这是图吉利的意义,包含本身家供奉时,也要粘一小片。
陶泓从三楼下来,屁股还疼着走路姿式不免有些扭曲,“我和爸妈打过电话了,他们让我攻讦你没有构造规律性,随便改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