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没事吧?”沈澈终究不再带着开钟意打趣的态度,而是有些谨慎翼翼地问道。
看这“玩物”呆呆的模样,沈澈一向是感到好笑的。他就那样带着懒洋洋的神情看着钟意爬上马车,预猜中的“男女授受不亲,店主如何能和我共处一车”如许的言语机锋也没听到,钟意的眼睛是板滞的,泛着一点茫然,平时老是扬起来的柳叶眉,现在是耷拉下来的。
青花会固然是三教九流,却自有一番道义在,那就是收了店主的银两,就要把事情办到。他们倒不会真要钟意性命,何况店主也没要他们那么做,只说不管有没有人来送赎金,都在中午把那白鹤楼的女掌柜放了,花街绝顶老段头那边,自会收到店主送的一百两纹银。如果白鹤楼也有人送那赎金,青花会则交给店主。
何七是搞不懂阿谁一脸老相、自称“乌老迈”的年青人葫芦里卖甚么药,但既然是笔买卖,那就要当真做好,以是就有了何七那晚去白鹤楼闹的那一出。
好极了,在钟意朝着沈澈大呼时,内心呈现一个小人,对她说:“好极了钟意,你又崩溃了,并且再一次崩溃在了沈二公子面前,貌似此次你崩得比上一次还狠恶呢……”RS
只是他却没推测钟大掌柜,竟然成了这幅模样。
这是闹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