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候那两个客人却不嫌事大,把包厢门翻开,对大堂大声说道:“玉仙楼里的酒菜下了药了!”
辛肃气得浑身颤栗,不顾统统地奔到雕栏处喊道:“不要听他们的!玉仙楼的酒菜,诸位是信得过的!感觉好吃才会来吃的!”
傍晚时分,钟意换上新买的一条鹅黄色的纱裙,叫着紫烟和银蝶陪她去玉仙楼。
难不成真的昏了头,跟着那丫头要做甚么忠仆?
贰内心灰败一片却又像明镜般敞亮,他晓得,玉仙楼,完了。
而白鹤楼因为钟意的这一次仗义执言,又增加了很多风景,去白鹤楼用饭的人,也越来越多了,现在去白鹤楼要预定,包场更是要提早一个月停止,白鹤楼的厨子掌柜都进过宫,店里还挂着天子的御书,又是别致点心又是别致酒菜,另有内造的各种屋子,要说高端产品格量,那是只多很多,以是白鹤楼买卖火爆,也在道理当中了。
辛肃正皱着眉头想,却看到于言一脑门汗地走下楼来,到柜台前对他说:“掌柜,你快上去看看吧,那桌客人……”
辛肃在柜台里看着二楼慢悠悠喝茶的钟意,眯着眼睛想:莫非银蝶放弃规复自在身,甘心在钟意身边做个丫头?
“恰是!”钟意凛然说道。
都城在北方,夏天来得晚,可也来得快,仿佛是一夜之间,夹衣夹裤就穿不着了,有钱人家换了纱或者罗做的衣裳,布衣之家就换麻料的衣服,总而言之是为了避暑。
辛肃委偏言道:“你别哄人了。”
这一幕,辛肃再熟谙不过了,常常他要搞垮别的酒楼时,都会在人群里安排托儿,影响人群的声音。千万没有想到,明天这些托儿竟然托到玉仙楼头上了!
比来这些天,她每天都要去玉仙楼坐一会儿,但是并不要酒菜,只点一壶“倾城仙”喝,于言和辛肃都别离号召过她了,钟意只是笑得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