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航与陈文正皆是感觉她说得在理,因而各自告别。这江航一走,陈文正立即就问:“江公子来找你,所为何事?”
陈秋娘实在不管对方怒不怒都要说出来的,反正说这么句废话,也只是那句典范的“当讲不当讲”的衍生版本。
“这赔罪是必定的。我本来的意义是感觉既然云来堆栈名誉因江公子与张府受损,那开张日,江公子亲身带人来恭维,还洗刷我们白白受侮的委曲,还得请一张府管事的一同来了。但公子家中既然出了这等大事,便退而求其次。此人能够不来,但开张日的恭贺之礼必然获得了,为云来堆栈洗了今晚这闹得沸沸扬扬的事。”陈秋娘脆生生的声音落在沉寂的夜里,凡是她要做的,必然要找出让对方没法辩驳的事理来。
“也未几,就一百两。”陈秋娘也算狮子大开口。
“江公子乃礼节之家,明白事理。不过,在此,秋娘另有一事要讲,还烦请公子莫要起火了。”陈秋娘说。
江航未曾答复,只走到陈文正面前拱手道:“深夜拜访,实在冒昧。因事情告急,鄙人未曾多想这其中短长,为公子带来不便之处,鄙人在这里万分抱愧。希陈公子大人大量,能谅之。”
“现在就要?”江航已经感觉人家小女人说得在理,说得没法辩驳,便顺着陈秋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