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青一愣,随即揉了揉眼睛,问:“秋娘?”
陈秋娘怕是清时又玩甚么把戏,便先是扣问了陈默罗皓在那边。陈默正要答话,陈秋娘就听得门外响起答复:“陈女人,罗皓在此。我料定你不肯信了别人,便觉不当,就亲身前来了。”
“是呢。夫人如何了?”陈秋娘走到床边细看。
“你且放心,我与你同去。不会有事的。”罗皓打了包票。
“我画的并不像的。”小青赶紧弥补,随即又说,“你没凭没据,可不能随便在公子面前冤枉我。”
清时便是目不转睛地瞧着陈秋娘,亦不说话。陈秋娘则拉了凳子在一旁坐下来,说:“你对竹溪山众兄弟的交谊,大师在常日里都看得出来。要不然大当家与林大夫也不会尽力救治你的。以是,你做的事,他们都信赖有苦处。”
陈秋娘一时无定论,却只见小青说:“我如何能够说这些呢,那些强盗冤枉我了。”
她听了一阵,像是罗皓身边的陈默,便起家扣问有何事。
陈默与她白日里熟谙,便也就直接答复,说:“三当家他杀了,幸亏林大夫救了好久才救返来。他说想要见你。”
胖婶带着陈秋娘七弯八拐出了寨门,往山势更险要处去。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一个山洞口。看管看到胖婶手中的大当家令牌,便恭敬地翻开了山洞铁门。
陈秋娘不予理睬,只固执地问:“那他们的画像但是你画的?”
“你在这里能有甚么事?”陈夫人并不是好乱来的人,以是持续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