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出了常府跨上骏马,一扬手中的马鞭,马儿撒开四蹄飞跑起来。
“你就是该打嘛,人长的不错,可惜长了个猪脑袋,整天就晓得吃,我是说田洛秋很香!”
“皇上言重了,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老臣既然拿着俸禄,天然要经心极力办事,皇上如许说岂不折杀老臣了。”
“真是半晌不让朕清净!”南宫润忿忿的说道。他不耐烦的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身说道:“他来见朕有没有说甚么事儿?”
“让他出去吧,朕在这里见他!”
南宫润都如许说了,李耀祖也不好再说甚么了,只能点点头,“也好,只是但愿九王爷不要孤负了小女的一片痴心。”
“香味?甚么香味?谁家烧饭了?”赵德抽动着鼻子用力嗅着。
“皇上还说甚么了吗?”
“只不过甚么?”李耀祖赶紧问道。
“这个主子不知。”
“那,那老臣就直言不讳了!”
“不知,不知,真是个废料!”南宫润骂道。
“李爱卿起来吧,这里是御花圃,不必拘礼,有甚么事儿起来讲吧。”
“嗯,朕晓得你对朕忠心耿耿,朕非常欣喜啊。”
“哦,那老臣就放心了。”
打发走了李耀祖,南宫润一脸的阴沉站在一棵垂柳前,愤怒的伸手将触手可及的柳枝扯了下来,内心骂道:“就凭你李耀祖也配和朕攀亲家,就凭你那小我见人烦的女儿也配的上朕的弟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先做着梦等着去吧!”
南宫润嘴角挂起了嘲笑,“朕挺好的,就是比来朝政繁忙,让朕有些力不从心,李爱卿不必担忧,就算是有一天朕真的身材抱恙,还不是有李爱卿撑着吗,这天下乱不了……”
“干吗打我!”赵德捂着脑袋不解的问道。
南宫润顿了顿接着问道:“李爱卿前来不但是为了体贴朕的身材吧?”
一名仆人仓促跑出去,在小栓子耳朵边上说了几句,小栓子不敢怠慢,赶紧对南宫泽说道:“王爷,皇上急招您进宫。”
李耀祖听不到南宫润的答复,不断念的又问,“皇上,皇上,九王爷他……”
李耀祖站起家来,细心察看了一下南宫润的神采,看着他一脸的不悦,心中悄悄对劲,拱手说道:“皇上,老臣感觉皇上近几日气色不是太好,是不是措置朝政太累了?皇上,你可得保重龙体,闲下来的时候让太医给瞧瞧,也好让老臣放心,让天下百姓放心。”
“李爱卿的意义是?”南宫润不解的问道。
“哎呀……你这个猪脑袋!”承欢狠狠地敲了一下赵德的脑袋。
“果然如此!”南宫泽低声说道:“哼!他杀,鬼才信赖,做下这个案子的还真是妙手,竟然会用西域的迷魂散,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灭口!”
“话是这么说不假,可皇上要不是在气头上平时也不骂我们啊,这当皇上可不是甚么好差事,烦心的事儿多着呢。对了,咱九王爷这几日干吗去了,如何老也不见他进宫啊。”
“谁晓得呢,这皇上的心机谁敢猜啊,这如果咱九王爷在就好了,他晓得皇上的性子,他在咱也少挨些骂不是。”
“皇上的意义……”
南宫泽心急火燎的走进御书房,见南宫润正落拓的看书,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语气带点抱怨的说道:“皇兄,您这么急把臣弟招进宫,臣弟还觉得朝中出了甚么大事儿呢,害得臣弟一刻不敢怠慢,出去一看,您倒好,倒在这里躲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