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耍你?”
“你德哥哥押镖不是一天两天了,能出甚么事啊,必定是有甚么事情迟误了,你别在这瞎担忧了!”田洛秋安抚道。
“本王哪样对你?”南宫泽不屑的打断李娇儿的话,“李大蜜斯曲解了吧。”
南宫泽闻言面色一怔,他不晓得李娇儿所言是真是假,炯炯的目光核阅着她。李娇儿心头一阵发虚,却又怕南宫泽看出来,赶紧说道:“你不信能够去我家看看,我哥哥到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呢,阿谁小贱人倒是没事人一样,甚是落拓!”
李娇儿见南宫泽半晌不说话,还觉得他为芳儿担忧呢,心中更是愤恚,眸子一转,决定再添把火,“王爷,你心疼了?不消你心疼,所谓家丑不成传扬,此事一出,我娘说了,筹办让芳儿做我哥哥的侍妾,这也是芳儿费经心机勾引我哥哥的目标,一个乡间丫头做了我哥哥的侍妾,那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也可保的平生衣食无忧……”
“你甚么意义?”南宫泽厉声问道。
“送走了?”
南宫泽抄起床头上的书,胡乱翻了几页,却一个字都没看出来,满脑筋都是李娇儿刚才说的话。他虽说对李家的事情不感兴趣,但是初见芳儿,他仍然感受出她是个心性朴素仁慈,断不会做出勾引李宝儿的事。想着芳儿,心中有些不忍,她借居李府,那的确是掉到了虎狼窝里,一个放肆放肆的李黄氏,一个色迷迷的李宝儿,另有个心机颇深又暴虐的李娇儿,想必今后她的日子不会好过到哪去,本身虽是王爷,却又不好管别人的家事,既然那日在李府,田洛秋如此疼惜芳儿,他晓得此事必然会痛心不已,唉,摆布不是本身能获得的人,不如成人之美,干脆将这件事奉告于他,如果田洛秋至心待芳儿,他必然会想体例帮忙芳儿离开阿谁虎狼窝。
小栓子排闼走了出去,憋不住得乐道:“爷,你跟那李大蜜斯说啥了,瞧她那脸绿的,快赶上树上的豆虫了,我看着都解气!”
南宫泽听的甚是不耐烦,摆摆手打断了李娇儿的喋喋不休,“李大蜜斯,你的家事与本王何干,不必这么事无大小的说给本王听,本王也实在是听累了,如果李大蜜斯不介怀,本王想歇息了,大蜜斯出来的时候不短了,免得李大人惦记,还是请回吧。”
南宫泽闻言,松了口气,好笑的看着李娇儿,“李大蜜斯,在本王看来,那芳儿女人的确灵巧懂事,不过……”
“我是说德哥哥还没返来,我担忧他会不会出事!”
南宫泽对着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非常的腻烦,干脆走下床,“李大蜜斯,本王已无恙,既然都看过了,那就请回吧,小栓子,送客!”
“是啊,是啊,不叫你莫非我叫木头啊,我说了半天你一个字都没听到,哼,和木头差未几,唉,德哥哥闷,你呢,也是这么闷,一点也不好玩!”
“有甚么可担待不起的,归君子家迟早是你的人。”说着,李娇儿娇嗔的一笑,将身子渐渐的靠向南宫泽。
落叶在洛秋的身前飘了几下,挣扎的落在了空中上,却没有引发田洛秋的重视。承欢气呼呼的站起来,伸手在洛秋的面前晃了晃,“喂,别当我不存在好不好!”
懒得理她,南宫泽干脆走出房门走到院中,拿起盆景中间的剪刀,落拓的修剪起花草来了。李娇儿不甘心被晾在那,气呼呼的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