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莫非不痒么?”
嘴角微微抿起,宝柒托着腮,模样专注又当真,“第二,我还没有想好。”
低冷又带着压迫感的哼声,就是冷枭的答复。醉酒的他脸上有些红,不过他此人的原则性太强,哪怕他现在再如何饥饿,也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男人。目光盯着她比嫩豆腐还要细白的身材,他声音沉沉。
“你啊你……”指着她的脑袋,冷老爷子又好气又笑,“都是给惯坏了的丫头,再这么下去,你谨慎嫁不出去。”
在她唇上小小地啄了一口,男人哑着嗓子,“我说承诺你去插手军演了。不过么——”
“……哈,我开打趣呢,我当然爱弟弟喽。”冷可心说着,就特长去捏大鸟和小鸟的脸,那独属于婴儿的白嫩,让她舍不得挪开手去,“弟弟,来,给姐姐笑一个?”
说完了,她还像至心赏识普通,一下子坐在他的身边儿,笑容光辉又诡异地冲他抬起手来,唱起了《国际歌》:“起来,不肯做仆从的人们……”
冷枭峻峭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来,心跳如麻。
“宝柒,搞甚么?”
“你承诺了么?”
“爸,明天过年。”
过年放暑假,冷可心返来了。
这……
想了一秒,一道灵光高耸地开启了她的脑门儿。
“宝柒……”
“不会。”浅眯的眸带着笑,冷枭干脆答复。
伉俪之间,有点小情味儿么也是好的!
不管他有多狠,不管他做了多少错事儿,他到底只是一个爱儿子又盼孙心切的老头儿罢了。他阿谁年代的人和年青人的思惟到底分歧……
小孩子么,就逗个高兴。
眼角余光轻飘飘地扫着冷枭一本端庄的脸,她清了清嗓子。
小手在他脸上撩动着,氛围里不成制止又旖旎出一种说不出的花香味儿,躺着的男人鼻尖儿享了福,身材却遭了大殃了。本来就在澎涨的身材,在如许的香味儿打击之下,他那点儿心机更加无所遁形。一双黑眸又热又烫,高高顶起的帐丶蓬像是恨不得戳穿天花板儿。
“来!”男人喉咙滑拉着,受不了视觉的盅惑。
“好的好的。”
明信片儿的上面,就只要一句话。
明天是大年三十。
冷老爷子脸上带着笑纹,手里拿着一摞厚厚的大红包了,挥动着的行动和浅显家庭的白叟没有甚么辨别。
不过,这字里行间的语气么,来看又确切是他。他挺好,他另有工具了?宝柒内心覆盖了好久的暗影,像是俄然就被这明信片儿给拨弄开了。笑了笑,她把信封装在了随身的小包里,筹算下次逮到结巴妹的时候问一问他,这上面的字儿到底是不是方惟九写的。
抽了抽唇,宝柒声音极轻。“感谢。”
“嘿嘿嘿——”
“乖,听话。”
他会体贴这事儿么?他不是应当不办才好么?
“狗东西,你这犟劲儿啊,真是欠清算了?”伤害地眯起了黑眸,冷枭一张棱角如削的脸上尽是黑压压的阴沉。这个该死的女人!又一次这么耍她,有男人做事儿做一半能受得了的么?
“去,边上呆着。压岁钱先给弟弟。多大的女人了,还乍乍呼呼的。”冷老爷子斜眼瞄着她,转头望向大鸟和小鸟时,脸部神采又温和了几分,“乖孙子,拿着压岁钱,压邪免灾,长命百岁……”
宝柒的身材也跟着往上抬,不让他挨着。
接过那封信来,宝柒的内心有点小小的迟疑。
“滑头!”冷老爷子笑着感慨,“这可心都快19了……我啊,真老了!”
男人固然喝了点儿酒,脑筋却没有犯胡涂。本来就孔殷火撩的心机被宝柒这么一搞,警悟性就上头耿。黑眸微闪,他的目光凝在宝柒诡异的面庞儿上,心下便有些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