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门框在秋风中摇摇欲坠,一眼望去,一片低矮的帐篷更是连成一片,非常寒酸。
上官平荆在时,有西川相父的威名做保,底下将士一定会听他批示,他还关键怕几分。
谁把握着兵权,谁才是真天子!
他看这个关安国不扎眼好久了。
既然关家军在此,这禁军,他明天还真要好好清算清算!
关安国微微点头,一时也不知该说甚么好。
“陈将军,你常日里,就这么称呼朕的?”
“又是这个吃干饭的东西!”
“这是...北大营驻地?”
“关安国?”
一支完整不成能上疆场的禁军,你每天练习给谁看呢?
“你说,陛下亲至?”
平常用度,凡是申报,无一不受特批。
禁军内部腐朽非常,他们这些勤奋尽力的,反倒成了异类,到处受人架空。
临门还被门槛绊了一跤,一起连跪带爬,直滚到营寨中心,非常狼狈。
身材发福,周身都流暴露懒惰气味,恰是陈家,陈兵戈!
眼下上官平荆病重,自家叔叔统领朝堂,以他对陈明体味,这上官平荆,命不久矣!
禁军在全部西川,领着最高的饷银,吃着最好的军粮。
向来观察都要阅兵,演武,例行鼓励士气几个大项。
陈兵戈瞪了面前跪倒在地,气喘吁吁的传令兵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每天沉湎后宫的天子,还观察起禁军了?”
“带一队亲卫,带我去北大营,见见这所谓的大统领!”他眼底闪过一抹厉色,当机立断。
保卫天子?
陈兵戈嘴角勾起,涓滴没有半分对秦川敬意。
有他陈兵戈在一天,这只禁军,就只能够服从于陈家!
“这么快?”
秦川压住心头肝火,沉声道。
“陈兵戈?”
关安国神采有些不天然,低声道。
北大营,中心军帐内。
“又是陈家人?”
关家军当年名扬荆襄,威震天下,可谓人尽皆知。
在他眼里,不过是徒有浮名!
传令兵思忖半晌,低声道。
这大统领,究竟是多么酒囊饭袋?
关安国也是关家以后,他带出来的亲卫,又能差到那里去?
北武帝就曾直言,西川善战者,唯关家军也。
但关家武圣仙逝多年,在江川又颇受架空,残剩家底,又能取出多少?
“你慌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