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当场就炸了,脱口而出喷到:“你要搞东林党?我靠你疯了!陛下你竟然同意?您就不怕等不到十四年后明天你就玩儿完么?”
卧槽,不对啊,崇祯有这么大窜改貌似是因为我吧,他有这么大底气重斧猛劈貌似也是因为本身吧!这么说来,与其给他找保镳是不是应抢先给本身找俩?我特么现在府里就这两百来个肉炭盆,连特么一个保护也没有啊!
秦浩咽了口吐沫,仓猝道:“你们俩容我缓缓,咱别一口气上行么,等公孙瓒那完事儿咱在搞大行动吧,要搞东林党,咱总得有个靠谱的吏部尚书吧,总得有个靠谱的礼部尚书吧,总得有个靠谱的刑部尚书吧,我靠,合着你俩筹算六部九卿全换了是吧,我说多少次了,我现在法力正在规复,咱等等,等等行不?”
秦浩现在就两个传送点儿,一个公孙瓒一个是崇祯,这一传天然又传回到崇祯和荀彧身边了,这一会儿功夫君臣两人已经熟谙了起来,别离随便的坐在地上聊的热火朝天,看来口试成果应当不错。
当天早晨,秦浩在两百来个肉炭盆的包抄中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这特么公孙瓒要杀人,荀彧也要杀人,崇祯也要杀人,这是要亲命啊,杀了那么多人不还是得本身给找?这一通乱拳猛药下来,也不知会把大明这个病夫给治好还是直接给打死。
荀彧道:“江南的两淮盐税开朝时太祖和成祖都能收一千多万两银子,到了现在,只能收一百多万两啦。”口中说着这般惊天的大事,面色却平平如常,乃至还顺手往嘴里扔了一个松子儿。
公孙瓒嗤笑道:“袁崇焕的事儿我传闻了,他是个有本领,懂兵法的,可说到底还是个文人,底子就不晓得这些兵是如何回事儿,再说现在五省税赋尽归辽东,他们喝兵血,喝的也就是老子的钱,有一个算一个,不把这股歪风邪气止住,这辽东不守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