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妈妈去哪了?”水清向来没有见过妈妈。
“爸爸……”水清说。“为甚么我是男孩子呢?”
六岁的水清一小我在家,先翻开电视看一会儿早间儿童节目,然后踩着凳子,在洗脸池洗本身和水渊的衣服。中午再吃剩下的半根腊肠和切片面包,昼寝一会儿,然后起来本身用毛巾被当作披肩大氅,和阿谁10块钱的塑料芭比娃娃一起玩公主扮演游戏,或者给娃娃梳头,本身用破布头笨拙地给娃娃做衣服,5点整,《美少年兵士》要开端了,他定时目不转睛地坐在小板凳上等待。
“嗯……”水清应了一声,便甜美地睡去。
很多人都觉得他女孩子,都说他长得比女孩还标致。
他很奇特,为甚么他对筒子楼里那些男孩玩儿的弹珠、构造枪涓滴不感兴趣,他却喜好给本身扎小辫,喜好跟楼下卖生果的老板娘的女儿小花玩儿踢毽子。
“你这个小鬼,从哪学得这么多鬼心眼,你晓得你说的这些是甚么意义吗?”
“还好啦,只不过明天听到楼下的大婶群情,说你仪表堂堂,老迈不小了,向来没见你带女人返来过,还说你是不是故意机缺点。”水清看着美少女兵士说,“你看,夜号衣假面和小兔就生了小小兔!”
“真的吗!”水清的眼睛,刹时发亮,睁得大大的,敬爱极了。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秦沐。
水渊点起一颗蚊香,夏天闷热的夜晚,只要一个电电扇在尽力地吹着热腾腾的风,他拿着扇子,给水清扇走蚊子。
他本身也这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