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冯铨和王承恩一起出来,并且天子只说要让冯铨去处理处理,王承恩也只是来‘帮手’,处理的体例有很多种,崇祯并没有特别光鲜的旨意要说抓捕全城士子,乃至与当场将这些士子杀死。
“那魏藻德现在都被士子们唾骂成了千古巨奸,天子没有动他涓滴,反而让我们厂卫好生庇护,你又有甚么可骇的?”
“这这这...你们,你们不要过来!”
“咱家呀,就佩服你们这些忧君忧国的文人士子,这书读了这么多年,可真是都没白学!”
“我们只想着替皇上好好办事就行,至于那是非功过,还是交由先人评说去吧。”
“兹令:废李康妃尊号,公斩于西菜市口,由内阁首辅魏藻德监斩,连累李氏九族,当场诛杀。剥夺郑三俊统统职衔俸禄,妻、妾、女充入教坊司,夷十族。”
“噗......”
“王承恩,带着内厂的人去帮手一下。”
“这些文人士子是不敢再敲登闻鼓了,但却还是围着紫禁城不走,朕心烦,冯爱卿是不是先替朕去处理处理?”
“我说,你们还是从速走,触怒了皇爷,到时想跑都来不及。”
“是!”
猜想东厂就算再没法无天,也不敢全都给他们抓起来吧,天子如何敢背负这个千古骂名。
想到这里,他没有半分踌躇,山呼喊道:
但是这些士子把美意当作驴肝肺,乃至有人将手中的书卷扔到京营兵士脸上,唾骂之声连缀不断,仿佛大家都是公理执言的清流。
未几时,承天门开启,一名身穿小杂斑纹青袍官服的官员大步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一群头戴尖帽,脚踏白虎靴,腰悬双刀的东厂番子。
......
把门的京营把老是张世泽亲身遴选,看着面前这些耍猴似的士子们,心有不忍,便是好言提示。
刚正化以及李若链浑身一震,齐声躬身道:
说到这里,崇祯天子正色说道:
“阉党!我辈堆积于此,恰是为了尸谏!”
“不过既然话都如此说了,若不成全你们的忠义之名,倒是咱家这权阉不讲情面油滑了。”
“着,东缉事厂、熟行厂、刑部、大理寺结合抄家,统统资产,全数充缴国库,广发书记使百姓晓得。”
冯铨说完,士子们当然不平气,当即就有几个士子出列痛斥,乃至有人当场一口浓痰甩出来,看这场面倒不像是士子忧国,却像是一群恶妻在菜市上相互攻讦。
很多士子的脸上和身上都沾上了本身没想到,本身这么多人,可不但仅是前次那芝麓书院一家之言,几近在京有头有脸的东林士子都给动员起来。
东厂此次也是前所未有的倔强,前次还只是都给抓起来公斩,此次倒好,厂卫们直接双刀出鞘,在承天门外来了一场搏斗。
“老冯啊,你才刚回京,这就直接交给你一件差事,本是不好...”
“对,说得对,我等为君为国,死又有何惧!”
“料定这狗昏君定不会轻信我等,以是早就是做好了必死的筹算,为君为国、为社稷百姓,死又有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