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报国!”
“公公放心,卑职以性命包管!”
“你小子真是甚么都不晓得!就在昨夜,大帅带着督标营的人去把翟堂那故乡伙的宅子给抄了,传闻是新来的天使李公公查到翟家和鞑子私通的证据,光是现银就有六百多万两呢!”
夜已深沉,驿馆中亮着一盏光芒暗弱的油灯,李凤翔坐在角落写好折子,找来缇骑百户,将折子封好交到他手上,叮嘱道:
“发饷了,发饷了!”
翟堂只是看了一眼就晓得李凤翔拿在手里的是自家与关外清军买卖账目,可这账目明显几天前还在本身床头放着,如何会到了这死寺人的手里?
周遇吉正待命令,翟堂却再次拍案而起,抖动手指问道:
“这点银子,就当鄙人为公公陪个不是,稍晚一些,另有更多送到驿馆,公公宽解。”
“这这这......”
周遇吉看向李凤翔的眼神都变了,对他的印象完整窜改,暗自点点头,再等下去夜长梦多轻易生乱子,一声令下,官兵纷繁进围上去。
“圣上如此信赖,臣恨不能当即战死疆场,为国捐躯!劳烦公公转告圣上,臣誓死保卫家国,同李贼死战到底!”
代州城外演武场,已经拿到饷银的官兵们个个面孔一新,精力抖擞,用一种非常尊敬的目光看着周遇吉和李凤翔两人。
想到这里,翟堂面色一软,笑道:
......
“将士们,圣上对大师如此信赖,如果李贼来了,如何办?”
“上!”
“你连夜出城,必然要在五日以内送到京师!牢记,路上非论遇见甚么事,都不能担搁了!”
“甚么事?”
“周大帅,还等甚么?”
那百户点点头,将折子在贴身处放好,跑出驿馆头也不回的驾马往东北方向疾走。
“甚么,六百多万两!那岂不是几年的饷银都能一块发下来了,快走,俺要把这个好动静奉告俺娘!”
“奉天承运天子,制曰:代州战事日近,闻众将士久未发饷,朕深为自责,兹令:以山西总兵周遇吉挂讨贼将军印,特设宁武军,为便宜行事,宁武军由兵部直辖。又,周遇吉数战有功,特加太子太保,钦此!”
李凤翔在大内宫廷混了这么久,如果翟堂临死之前打着甚么谨慎思还看不出来,那失实可就白混了,天然是将锅全都揽到本身一小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