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挨个斩了首级,十二员大将的头颅吊挂在马头前,哇呀呀怪叫着纵马冲进敌群厮杀;关公和小赵云来到刘备面前,赵云对着刘备拱手伸谢,三人也提着兵器追杀西凉军。
“嘿嘿嘿,我眼睁睁地看着人家兵败,如果见面必定难堪,以是我就躲了起来,对了文远,你当时没见到那场面。”吕布骑着赤兔胡匪兮兮地从路边大树前面窜了出来,吕布一出来就大笑,笑声中不乏幸灾乐祸,“那李傕被杀得捧首鼠窜,夺路而逃,这小子有点急智,穿了士卒衣服才逃了出来,泗水镇的董卓守将被杀了个溃不成军,华雄被力斩当场,逾万黑熊精锐死于非命!”
这时,张辽和李傕从另一个埋没地楼梯上了城楼,来到吕布身边,吕布一看李傕满脸淤青,狼狈不堪的模样,顿时乐了,“稚然,怎的如此狼狈?”
“主公,这些谍报是标兵们跑死了二十多匹上等好马才带返来,我和智囊早就晓得了。”张辽敛容寂然,拿眼神瞧着虎牢关,道,“智囊说了,他自从成为主公幕僚,也没为主公带来甚么本色的东西,彻夜这一万西凉军,就是他送与主公你的礼品,请主公在城墙静候,智囊必将给主公一个好动静。”
吕布见大战已闭幕,只得骑着赤兔马往虎牢关赶,正巧更加了李傕领着残兵,也就远远缀在前面。
和吕布一比,阿谁在西凉军中肆意冲杀的张飞的确仁慈极了,吕布的面孔一旦板起来,那的确就是凶戾冷冽!
这边孙坚斩将建功,急得张飞是哇哇怪叫,掌中的丈八长枪越舞越急,越挥越狠,不再固执于刺,而是拿长枪当棍子使,嘭地一声,张飞浑身升腾起一股股好像紫气东来般的爆气,虎眸中也掺杂着点点紫光,好似披了紫霞般,本就可骇的力量再次暴增!
李傕委曲地看了眼张辽,张辽顿时脸一沉,吓得李傕赶紧叫道,“我都承诺归顺温候了,别打我了!”
“老子死里逃生还不让纵情吃苦了?对了,倒是让温候大人给我们筹办点军妓,嘿嘿嘿!也好大师吃苦吃苦!你们说是不是!”
“将军,那为甚么他们能喝?”之前阿谁对着西凉军瞋目而视的并州步兵出声道。
吓得李傕赶紧拨马就逃,他这一逃使得张飞这一矛落空,矛尖尚且未打仗空中,压迫力就轰得空中灰尘飞扬!李傕倒是跑了,中间的十二将一个不落的被暴怒张飞一矛一个,十足刺于马下!
“哈哈哈,说得对,那我就不客气了!众将士,随我入关!”
那孙坚真如疯魔普通,苦苦追杀李傕,战马跑得缓慢,黄盖三将被甩得老远,烂银铠上感染了西凉军的血迹,煌煌生威,引得诸侯联军为其喝采。
本来呀,当时李傕被诸侯联军可骇的气力吓得魂不守舍,猖獗逃窜,可没想到五千黑熊军为他殿后,庇护了李傕性命,李傕这才得以逃生,沿途收拢残兵败将,到了虎牢关前,李傕和部下将领才见了面,盘点部下士卒,约有万余,一世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李傕一见张辽皱起眉头,顿时出声喝道,“谢我做甚?谢吕温侯!”
“哈哈,那倒不必,活着挺好的,在这个乱世,活下去也是一种本领。”吕布笑着摆手。
吕布只是裹着一袭深衣,没有穿戴战甲披挂,虽说牵着赤兔马,但天气暗淡看不清,这群西凉军倒也没认出来吕布。吕布沿着楼梯就欲上城墙,步子刚踏上第一个石阶,昂首一看,只见城墙边卖力戍守的并州步兵嘴里没说甚么,神采却都欠都雅,更有甚者停止设防,走到城墙边冲着西凉军瞋目而视。
“嘁,我们是西凉军,你们是并州军,就算你是并州军天大的官,你也管不着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