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房遗爱的来意,萧锐连连点头,接着一把抓住房遗爱的衣袖,将其带到了墙角处。
辩机见襄城筹算进入禅房,赶紧伸手禁止,“公主,此乃贫僧禅房。还请公主移步大雄宝殿。”
告别房遗爱后,萧锐手捧砚台满心欢乐的来到后花圃。
就在辩机心烦意乱的翻阅佛经之时,门外忽的传来了一道银铃般的女声。
遐想到那一幕旖旎,辩机心乱如麻,想要沉下心来敲捕鱼罄、诵念佛文,心头却总会闪现出高阳那一抹绝色的倩影。
见萧锐行动奇特,房遗爱稍感吃惊,随即问道:“萧驸马这是做甚么?”
此言一出,本来一脸正气的辩机眼神闪过一丝等候,挡在襄城面前的手掌也随之缓缓落了下来。
说完,襄城看着面前只晓得吟诗作赋的书白痴萧锐,不由莫名誉恼,挥手将其打收回了花亭。
拿定主张,襄城公主唤来府下小厮,叮咛道:“快去备车,我要去会昌寺烧香还愿!”
“恩?”辩机被襄城说的有些难为情,支吾了半晌后,随即开口道:“高阳公主没有一同前来吗?”
见辩机神采有变,襄城掩面轻笑,心间挑动辩机寻求高阳的心机便多了几分掌控。
遐想到襄城在长安堆栈那副娇态,房遗爱不由身躯一颤,赶紧对萧锐拱手拜别,转而快步分开了襄城公主府。
可惜辩机没能等来远去西天求取真经的玄奘法师的开导,却等来了别有用心的襄城公主。
见辩机尽是等候之色,襄城杏眼微转,轻笑着道:“法师,是不是把我当作了漱儿?”
“鄙人方才购得一口上等砚台,想请公主凤目一览……”
襄城正沉浸期近将获得房遗爱的高兴当中,见遐想被萧锐打断,不由芳心微怒,“有事么?”
“辩机法师在么?”
“这……”听到房遗爱的话语,萧锐呆愣了半晌,接着一拍额头,眉开眼笑道:“多谢房兄提示,他日定当摆酒拜谢房兄。”
遐想到房遗爱大闹公主府,殴打萧锐和傲慢才子的刹时,襄城紧握双拳,说道:“对,房郎一贯不喜好高阳打仗文人才子的。想来这倒是一个绝佳的机遇,房郎我必然要获得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