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遗爱的冷言冷语,候霸林神采黯然,随即捂住了嘴巴,“哦……”
可还没等他走上几步,便被高兴当中的候霸林看了个正着。
见长孙润吃尽了世人的数落,房遗爱恐怕是以与长孙无忌结下仇怨,挥手对候霸林说:“好了,霸林。”
“何榜首,方才打长孙冲的时候解不解气?”
“是啊,如果何榜首被战马所误,岂不是会稀里胡涂的输在你弟兄二人手上?”
来到李肃身边,房遗爱微微一笑,说:“让贤弟担忧了。”
听到候霸林的诘责,世人纷繁想起了之前,长孙润暗吹口哨差遣战马使诈一事,因为与“布衣榜首……”同窗国子监,再加上此时房遗爱的声望正盛,以是世人的群情纷繁产生了一边倒的局势。
“大哥!你用的是秦家锏法吗?能不能教教我?”
见候霸林眉开眼笑,房遗爱朗笑一声,“好兄弟!”
望着满面娇羞的李肃,房遗爱只觉心间一阵暖意,刚要开口回应,耳畔便传来了候霸林渣渣咧咧的喊声。
候霸林固然惊骇长孙无忌的权势,但之前长孙润滋扰战马关键房遗爱的行动,完整将这位重情重义的少公爷激愤了。
见长孙冲就此认输,正打的鼓起的房遗爱将双棍收好,问道:“长孙公子,何故认输呢?”
说完,房遗爱将双棍丢在一旁,对着长孙冲抱拳见礼,徐行走到了李肃、候霸林面前。
“多亏何榜首反应敏捷,你的奸计这才没能得逞。”
“我如何会跟你这类人同窗苦读?”
见房遗爱得胜而归,一众学子纷繁拱手,目光中尽是佩服之意。
“如此,承让了!”
说着,只听耳边一声马嘶,两次败北的长孙冲再无颜面安身于此,竟撇下长孙润和一众主子单独打马拜别了。
说完,长孙润拔腿便走,那几个被房遗爱吓破了胆的主子,见长孙润走出人群,这才仗着胆量紧跟着溜了出去。
“何榜首,没成想你竟然是位文武双全的奇才。鄙人佩服佩服。”
来到白马前,长孙润恐怕房遗爱忏悔,心急之下还没看清马镫,便抓住鞍韂想要上马。仓猝下,这位少公爷一脚蹬空随即大头朝上栽在了雪地上,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无耻之徒,真真屈辱了我国子监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