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甚么?你若复苏时说出那番话,我必然任由你所作所为。可你喝的如此酣醉,说的话却让我如何信赖?”
“我父亲是当朝宰相房玄龄,我的原配老婆是当朝圣上的庶女--高阳公主……”
“文状元?”望向房遗爱,秦京娘猜疑的沉吟了半晌,接着破冰含笑道:“是啊,我说爹爹如何一提起让你冒名进入国子监。你连想都没想就承诺了呢,本来老早就想着考科举状元了啊?”
再次听到房遗爱亲口说出其身份,秦京娘只觉心中骇浪滔天,手中的酒壶随即洒落在了地上。
轻抚秦京娘秀发,房遗爱痛如刀绞,踌躇再三,还是决定将全数苦衷尽数突露,“想必你也晓得大内为何要派人来寻觅我了吧?”
“不错,我就是房俊、房遗爱。”说完,房遗爱踱步走到秦京娘面前,四目相对,发自内心的说道:“京娘,你是第一个让我亲身表白身份的人。”
惊骇秦京娘做出甚么傻事,房遗爱赶紧解释道:“京娘,我跟襄城公主真的没甚么。并且你还见过她!”
房遗爱自知刚才那番行动委实过分见礼,无法下,竟开口对秦京娘倾诉起了衷肠。
遐想到昨夜雨李丽质梅林明誓那一幕,房遗爱出于惭愧,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对秦京娘开口。
“京娘,你觉得我当真姓何么?”说着,房遗爱轻抿果酒,想以此来压抑住内心中的忐忑不安。
“武状元不是要送给我做聘礼的么?你如何转手有承诺给长乐公主了!”
说完,房遗爱赶紧将视野转到一旁,“做贼心虚……”的他现在并不敢与面前才子直视。
“就连国公,都是在房府撞破我身份后……才晓得的。”
秦京娘伸手将房遗爱推到一旁,接着拿过一瓶果酒,大口喝了起来。
“你想到那里去了,我和丽质并没有越雷池半步。不过……”
说着,秦京娘下认识看向一旁的床榻,眸中尽是为心上人担忧之色。
“高阳是皇家公主,长乐也是皇家公主。她们姐妹二人的身份比我高贵很多,拿状元哄人高兴也是再好不过的吧?”言语间,秦京娘杏眸寒意实足,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房遗爱现在恐怕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
见秦京娘将匕首拿在手中,遐想起之前她几乎殉情那一幕,房遗爱顿时被惊出了一身盗汗,赶紧制止道:“京娘,你这是做甚么!”
话音落下,秦京娘随即将房遗爱腰间的匕首拔了出来。
见房遗爱神采支吾,秦京娘便将其苦衷猜出了五六分,负气问道:“不过甚么?”
“京娘,实在……”望着梨花带雨的秦京娘,房遗爱不忍再坦白她,转而细声说道:“实在我是房丞相的次子,房遗爱……”
秦京娘望向房遗爱,嘴唇微微颤抖,只觉双耳嗡嗡作响,颤颤巍巍的道:“你是房遗爱?”
一瓶果酒下肚,饶是心中了解房遗爱的苦处,但在醋意的差遣下,秦京娘还是冷声负气道:“两位公主即使脾气骄横,但总比我这个倒追的强上很多!”
房遗爱见秦京娘被本身之前的举止伤的不轻,赶紧开口辩白道,“京娘,你听我解释。”
表白身份后,房遗爱如释重负,喝下大口果酒,望向窗外的月空,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见秦京娘升起醋意,房遗爱顿时慌了神,想要开口辩白却有惊骇撞到其怒头上,忐忑见,只得抱拳站在原地沉默了起来。
“京娘,当日我那里想获得把柄会被襄城抓住。眼下头上的欺君之罪眼看就要坐实……”
“啊!”见秦京娘神采不似作假,房遗爱赶紧伸手护住关键,接着向后发展了几步。
此言一出,房遗爱心脏狂跳不已,恐怕秦京娘曲解的他,赶紧出言辩白道,“京娘,我与长乐公主之间的商定是文状元。武状元天然是要送给你做聘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