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家回话的高阳公主,明显没想到瘦子敢脱手动脚,眼看瘦子的手掌就要伸到面前,高阳公主不由惊呼了一声。
秦三爷看向房遗爱,慵懒的眼神中一丝杀意转眼即逝,“哦?你敢在东城动我的客人?”
看着倒地不起的瘦子,房遗爱眼神中闪过一丝肝火,冷声说道:“我的女人也是你能轻浮的?!”
见男人走进雅间,本来浑身酒气、神态疏松的兵卒们,纷繁摆列整齐,同时抱拳说道:“三爷!”
仿佛是被打怕了,说完,萧锐灰溜溜的向后退了几步,固然嘴里没有服软,但额头上的汗水却已经说了然他现在严峻的表情。
见瘦子再次加价,兵卒们搓了搓手,接着伸手摸向了腰间的横刀。
刀疤兵卒不敢正对秦三爷的眼神,低头指向房遗爱,说:“三爷,是这个小子干的!我们刚想脱手,您就到了。”
看到秦三爷,瘦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三爷,您要给我做主啊。方才我不过在一楼摸了一下这小妞,就被这孙子一顿暴打。现在更好,还没摸到别的一个小妞,就被这个身穿布衣的小子来了一个天外飞猪!”
看着躺在地上痛苦嗟叹的萧锐,在看关照在高阳身前的房遗爱,这让襄城公主内心很不是滋味。
遐想到萧锐之前的刁难,房遗爱并不筹算趟这趟浑水,眼下他要做的只要庇护好高阳、襄城两人罢了。
瘦子落地后,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接着,躺在地上厉声哼哼了起来。
仿佛是找到了遮羞布,高阳公主大声对着房遗爱喊道:“你不是会舞枪弄棒吗?去打啊!”
就在世人暗自谩骂房遗爱心肠局促,眼睁睁看着萧锐被打时,本来藏身在兵卒身后的瘦子,现在已经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酒菜前。
见房遗爱不筹算脱手,席间的世人纷繁缩了头,他们固然也是朝中官员的子嗣,但还没有傻到敢去跟一群喝醉了的兵卒硬刚的境地。
“天外飞……”
在世人的谛视下,一名内披柳叶甲、外层斜穿蜀锦袍的青年男人,闲庭信步似的走进了雅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