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儿哥,你到底有多少事情在瞒着我?”
高阳正在梦境当中,俄然感受手臂一冷,大惊之下仓猝坐起,朝着房遗爱打量了畴昔。
此言一出,不由惊得房遗爱三魂少了二魄,他恐怕昨夜酒醉后胡言乱语,将满腹苦衷说给了高阳听!
“眼下长孙无忌气势正盛,我和你父亲与他夙来分歧。若此次借着你欺君之罪告我一个从犯不秉,参房丞相一个管束不严之罪。恐怕我们二人的官路也多数会就此止步!”
就在他暗自忧?之时,高阳手持姜汤走进房门,见房遗爱已经转醒,不由轻笑一声。
“彻夜你还是回转房府去吧,房丞相已经两次来催你归去了。万一被他看出此中端倪,到时少不得回让你爹爹跟着一块担惊受怕!”
“京娘,你那边晓得朝中之事。”表示二人坐下后,秦琼喃喃道:“王公大臣与圣上联婚,明面看来是莫大的光荣。但实则是将本身好处与皇家捆绑到了一起,长乐公主贵为嫡长女身份天然不是浅显公主能够对比的。眼下长乐与长孙冲结婚代表着长孙家属会是以更上一步,若因为房俊插手将婚事搅乱的话,你猜长孙无忌会不会恼羞能怒?”
得知昨夜并没有甚么旖旎产生后,房遗爱五味杂陈,既光荣又可惜,一时不由趴在床上愣起了神来。
高阳将姜汤放到房遗爱面前,照实相告,“没有啊,你明天喝的熏熏酣醉。倒头就睡下了。”
望着房遗爱后背上的道道淤青,高阳固然对其心胸不满、痛恨,但现在却还是忍不住流下了两行清泪。
说完,秦琼回身朝着卧房走去,可还没等向前走上几步便停了下来,“之前长孙无忌前来已经起了狐疑,此番恐怕免不了会去国子监探查你的秘闻。这几天你就在房府呆着吧,避避风头再去上学不迟!”
行走在北风中,房遗爱之前喝下的果酒缓缓出现后劲,令这位心乱如麻的驸马爷好似踱步在云端之间,脚下都是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