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想到一半,遐想起房遗爱之前在书案前曾写下两张诗句的景象,谢仲举不由朝着候霸林手中的宣纸望了畴昔。
见候霸林这白痴竟从诗中获得感悟,房遗爱微微一笑,暗自对其竖起了大拇指。
长孙澹之前所作诗句意在表达昂扬苦练、不伏输的表情,而房遗爱这位“文抄公……”的诗句倒是来自清朝的纪大学士,两下对比,云泥之别立见分晓。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袖去,深藏身与名。”
长孙润的言语落下,通文馆中经历了长久的沉默,半晌过后,这才想起了阵阵喃喃低语。
长孙澹固然脾气狷狂,但却也算得上饱读诗书,对于诗词的观赏才气远要比胞弟长孙润强上很多。
“你六哥始终金戈铁马之意呼之欲出?你可听过何榜首的侠客行?”
见生员提起侠客行,候霸林朗声一笑,此诗出在侯府中,身为侯府的少仆人候霸林不小的将这首残诗背诵过多少遍,现在见世人提起,这位少公爷不由升起了矫饰之心。
听到长孙润连番热诚,女扮男装的谢仲举冷哼一声,拂袖不在理睬这位不通文墨一心“坑哥……”的白痴了。
“淫词艳曲?如此好的意境,如何到他口中就变成淫词艳曲了?”
挥毫过后,长孙澹放下狼毫,表示其弟长孙润将诗句像候霸林那样诵念出来。
国子监生员固然敬慕“何足道……”的才调,但对于文人事件却秉着公道的态度评价起来。
“不好!遵循房俊的脾气,第一首打油诗虽有不端之处,第二首想必必然会扳回优势吧?!”
第197章 呕血三升岂为多
“本日手谈榜首觉得我们国子监生员扳回一局,诗句有长安酒坊咏梅诗在前,我看大师还是不要过分拘泥了。”
“长孙公子固然为人狷狂,但诗句却还算上佳,想必打油诗明显要好上一些。”
望着提笔挥毫的长孙澹,身处房遗爱身后的谢仲举眉头微皱,暗道,“长孙澹莫非是被气昏了?莫非看不出房俊之前所写的打油诗,重点美满是在借词讽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