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暴露马脚,房遗爱暗骂一声毛包暴躁,震惊下惴惴不安的站在原地,强忍着心中苦涩,强装出了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倒是心机周到的谢仲举,见房遗爱与杜如晦连连对视,脸颊上尽是苦涩之意,心中不由暗自做起了筹算。
见房遗爱举止返场,谢仲举黛眉微皱,放下茶壶,轻声问道:“公子,你这是如何了?”
端起茶壶,谢仲举假装为二人倒茶,期间轻声摸索道:“公子,杜翁,你们这是?”
走进雅间,趁着谢仲举、秦京娘还未跟上,杜如晦接着烛光细细打量房遗爱面貌,模糊感觉其眉宇间与房玄龄有几分相像,猎奇之下灵机一动,竟自生出了一条奇策。
“京娘,我……”望着神情体贴的秦京娘,房遗爱叫苦不迭,无法安抚道:“我身材无恙,京娘坐下吧。”
“哼,想是言语激愤了房丞相,这才转而凑趣杜丞相了吧?”
将身坐在席间,杜翁抚髯回声问道:“房俊?”
“好,如此丞相请。”得知杜如晦身份后,房遗爱那里还敢对这位面庞清隽的老头儿有半点不敬,拱手恭恭敬敬的将杜如晦请到了雅间当中。
房遗爱长久停下脚步,拱手对同窗回礼后,便跟从杜翁径直登上了五凤楼三楼。
房遗爱思惟间,杜如晦轻扯他的衣袖,对着世人道:“大师不必多礼,本年龙灯胜会,老夫闲来无事与门生吃几杯水酒,大师随便就好。”
“杜丞相。”
面对众位才子的问好,杜如晦面色如常,风轻云淡对着世人拱手回礼,却哭了站在他身后的房遗爱。
三楼中,抢先一步的长孙津早已落座,添油加醋的对一众文人才子报告起了,何足道不尊师长、殴打银青光禄大夫的丑事。
等候房遗爱随杜翁来到三楼,一众被长孙家说的义愤填膺的文人才子,随即发明了身着皂袍的房遗爱。
见房遗爱回声,又观他神采惶恐,杜如晦心中有了底,望向房遗爱抚髯轻笑,却未曾言语。
房遗爱未曾想到本身竟如此讨人厌,难堪之下呆站在原地,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