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出门后,站在门外一边为房俊等人把门,一边对小二叮咛其了所要菜肴、酒水。
获得世人回应,长孙津拍案感喟,恨声道:“只因何足道花言巧语利诱长乐公主,长公主这才会与我兄长退婚。想订婚一事满朝皆知,何足道此举实则是在打我长孙家的脸面!”
“我传闻何足道与长乐公主两情相悦,想来现在他早就已经自以为是皇家驸马了吧?”
“房俊即使行动不端,那也是人家房府的家务事。何足道为何敢口出大言?还不顾尊卑殴打从三品的银青光禄大夫!”
被秦京娘安慰过后,谢仲举冷哼一声,坐在席间开端沉默起来。
三楼上,一众文人见堂堂宰相竟亲身出门点菜,不明就里的他们,心中对“何足道……”的怨气更甚了几分。
望着杜如晦拜别的背影,长孙津借此大做文章,道:“众位仁兄请看,杜丞相诺大年纪又是有病之身,何足道身为弟子怎能忍心让恩师外出驰驱?何足道的金针法独步杏林,杜丞相久病在身怎不见他前去医治?而是单单为房丞相诊病?现在想来何足道言语顶撞了房丞相,这才会转投杜丞相门下吧?身为弟子怎能酒醉后以恩师子嗣劣迹为话柄,用来活力教员呢?!”
见房遗爱侧面承认身份,杜如晦眉开眼笑,伸手指了指身边的座椅,笑嘻嘻的道:“贤侄快些坐下,先吃杯水酒压压惊。”
文人猜想、不忿的话语,偶然间戳动了长孙津的悲伤处,遐想到本身那薄命的大哥,长孙津心生奸计,盘算主张要火上浇油,将世人对房遗爱的不满,再行推上一层楼!
几人扳谈间,杜如晦叮咛太小二,转步进入了雅间当中。
坐在席间,房遗爱左看看谢仲举,右看看秦京娘,苦闷当中长叹一声,干脆捧着酒壶自斟自饮了起来。
“哼,好一个傲慢的布衣榜首。不过是前日被万岁犒赏了龙衣、御马,转眼就摆起了架子来!”
见世人的情感被哄动,长孙津窃喜一声,随即假造出了一个重磅炸弹,抛给了义愤填膺的醉酒文人们。
“晓得啊,我曾经听父亲说过,万岁为了长公主订婚一事,还在万花厅大宴功臣来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