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遗爱的扣问,李肃脸上的笑容随即消逝,站在原地沉吟了一会后,这才开口说道:“我爹爹是……李……孝恭。”
说完,差人便将房遗爱等人引领到了位于国子监深处的弘文馆当中。
不过当他看到身着布衣的房遗爱后,这位年老的老博士先是眉头紧皱,接动手中的戒尺便狠狠敲在了书案上面,“这是谁家的书童?快些出去!”
见房遗爱站在原地没有反应,老博士有些温怒,“铛铛国度学府,怎能让一个书童玷辱?还不快快出去!”
来到国子监,门前的布告牌上已经围满了前来查当作绩的学子。
李肃见世人纷繁耻笑房遗爱,心中不由有些不快,随即出列说道:“夫子,他是我们的同窗。”
见李肃出言证明房遗爱的身份,老博士伸手摸了摸他那斑白的髯毛,面带不悦道:“同窗?他也是荫生?如何穿戴一身布衣前来上学!”
听到喊声,房遗爱仓猝朝驰名单首行看去,只见名单首行首列鲜明写着何足道三个字!
固然心中猎奇,但房遗爱还是满脸笑意的说道:“不过是幸运罢了,李兄的文章被林主考当众夸奖,想必必然分歧凡响。”
老博士长年混迹在国子监当中,早已练出了一副看人的火眼金睛,见房遗爱穿戴朴实,他下认识将房遗爱划到了五品官员之子的行列当中,“布衣学子,你就去最后一排的窗边坐着吧!”
见房遗爱问好,本来站在原地旁观风景的李肃神采微变,目光中随即闪过了一丝慌乱的神采。
遐想起之前与李肃扳谈时,他所透暴露的不天然的神态,房遗爱不由感到有些猜疑。
“那里,兄台所写的“苟利国度存亡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实为至理名言。小弟佩服之极,明天回到家里说给我爹爹听,父亲也连连夸奖何兄高才呢。”
秦京娘坐在黄骠顿时,脸颊带着轻笑的看向房遗爱,“何小贼,不错啊。竟然考了个第一。”
见李肃提起出身,房遗爱随口问道:“但不知令尊是?”
略微愣神后,李肃对着房遗爱拱手见礼,话语间的佩服之意一览无余,“恭喜何兄蟾宫折桂,斩获荫生恩科第一名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