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指着地上的碎纸屑,面无神采的说道:“赔我的书籍!”
见房遗爱站在原地没有遁藏的筹算,候霸林大喜过望,拳头上的力度随即又增加了几分。
“不知天高地厚,恰好为恩师出了一口恶气!”
“少公爷,沐猴而冠是……”一贯清楚候霸林脾气的主子并不敢向他解释“沐猴而冠……”的含义,支吾了半晌后,主子贴在候霸林耳边说道:“这小子在骂你!”
候霸林放肆的态度早就让房遗爱心生恶感,见候霸林现在咄咄逼人,房遗爱冷哼一声,随即从坐位上站了起来,“不赔?你别想走!”
见李肃直接疏忽本身,候霸林心中肝火中烧,但碍于李肃的身份,他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
见候霸林要动粗,一旁的李肃神采大变,起家说道:“何兄,何必呢。小弟的书籍借给你就是了。”
“一介布衣也想攀附权贵?哼,不知耻辱!”
候霸林早就对房遗爱唾骂他的事情记恨在心,现在见房遗爱不让李肃插手,落空了顾忌的候霸林随即规复了放肆的赋性。
见候霸林要走,房遗爱随即起家,大声喊道:“慢着!”
见房遗爱从坐位上站起,候霸林捏了捏他那沙包大的拳头,一脸放肆的说:“别想走?你一个穷酸墨客能拦得住我?!”
候霸林自幼混迹在虎帐当中,从小便跟从侯君集学习骑射武功,十八般技艺他都能信手拈来,不过对于诗词歌赋倒是一窍不通。
“嘿嘿,这一拳下去鼻梁骨不得被打断啊。”
“当然听过,酒囊饭袋是说一小我废料、饭桶的意义。”
“脱手了,这孙子必然会被打的!”
走到房遗爱面前,候霸林看了一眼坐在中间忐忑不安的李肃,接着凑到房遗爱耳边,轻声说道:“就你还想攀上河间王府这颗大树?你觉得你是谁?你充其量不过就是河间郡王府的一条狗罢了!”
“嘿,还真有不开眼的啊!”见有人帮房遗爱说话,候霸林稍感惊奇,不过当他看到身形孱羸的李肃后,嘴角随即出现了一丝轻视的笑容,“本来是个小白脸!”
不过下一刻书院中所呈现的一幕,却大大出乎了统统人的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