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世人连番嘲笑,房遗爱心间闪过一丝愠怒,强忍着与他们辩论的动机,徐行走到了石墩前。
就在房遗爱筹办发力的刹时,尤子章腔调轻视的嘲笑声,又一次再房遗爱耳边响了起来。
“房俊莫非获得了秦元帅的真传?”
手掌从石墩凹槽处移开,房遗爱用心扭了扭腰,用心给世人形成了一副吃力的假象。
“好……”房遗爱好字方才说出口,声音便被铺天盖地的劝退声粉饰了下来。
“如何?你有说过不能用双手举的吗?”见尤子章用心刁难,房遗爱嗤笑一声,“过后再来讲端方,这恐怕有点小家子气吧?”
讽刺话语还没说完,功德的武人俄然一阵气结,就仿佛囫囵吃鸡蛋被噎住了似得,一张长满外牙的大嘴张得老迈,看向房遗爱支吾了半晌,愣是没说出半句话来。
望着之前被尤子章举起的,重达二百斤的石墩,房遗爱嘴角扬起一丝弧度,接着暗自催动真气,身处双手握住了石墩的凹槽。
见尤子章搬出“举鼎而死的秦武王……”讽刺房遗爱,一个功德的武人接茬讽刺道:“少公爷,你说错了。秦武王举得但是龙文赤鼎,重达千斤,我们的房驸马能举起百斤来就不错……”
固然在场世人都能举起二百斤的石墩,但眼下举起石墩的人……倒是一个在他们印象中整天流连于平康坊,早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材的草包、废料!
面对尤子章的扣问,房遗爱微微一笑,拱手道:“尤兄先请,房俊随后就是。”
固然在场大多数人都能举起二百斤的石墩,但能像尤子章如许举重若轻,单手举起的倒是一个巴掌都不到。
倒不是房遗爱不能单手举起石墩,而是他惊骇事情鼓吹出去,引发更多人的重视,毕竟当日“会元游街……”长安城九成的举子都曾经见过“何足道……”的面貌,万一被人认出来,到时化名便会不胫而走了。
举起石墩后,尤子章并没有急着放下,而是徐行前行,伸出另一只手掌将二百八十斤的石墩举了起来。
见他这副模样,尤子章猎奇的挠了挠头,转而朝房遗爱看去,只见重达二百斤的石墩,早已将被房遗爱双手举过了头顶。
被房遗爱言语噎过后,尤子章拂袖冷哼一声,“算了,看你身子弱,双手就双手吧,全当让着你了。”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尤子章大步走到石墩前,只见他好似闲庭信步似得,毫不吃力的便将二百斤的石墩举了起来,并且还是单手。
饶是房遗爱用心演戏,但尤子章等人还是大感不测,一个个站在原地,面带惊奇的看向房遗爱,目光中的轻视垂垂消逝,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缕不成置信的神采。
“小元庆?小银锤?”长久思忖后,房遗爱按照脑海中的影象碎片,垂垂想起这两个称呼便是尤子章的外号。
第372章 草包也能行
说完,尤子章伸手指向那二百八十斤的石墩,嘲笑着说:“房驸马,请持续吧?”
“是啊,别被石墩累出屎尿来,到时候还得让高阳公主给你洗衣裳!”
嘀咕一声,心中的猜想随即被尤子章否定了,“不过是一个二百斤的石墩罢了,略微结实一些的男人都能双手举起来吧?”
开初尤子章给本身起的外号是“小元霸……”、“小小雷公……”,不过终究出于对皇家的忌讳,这才改用了“银锤太保裴元庆……”的外号。
“房驸马要不你和尤少公爷还是比竞走吧,我估计你能从雁门关一起跑回长安,这脚下工夫必定比臂力强很多。”
愣神过后,尤子章不成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在确认本身没有目炫过后,不由革新了对房遗爱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