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特地为房兄和何足道筹办的。”说着,萧锐举杯痛饮,喃喃道:“这二人少了哪一个,恐怕都不会构成欺君大罪吧?”
萧锐抬高声音一方面是惊骇丑事鼓吹出去,另一方面则是他深切的晓得,房遗爱的“化名……”把柄只能用一次,而现在却还不能被别人晓得。
见萧锐已经从襄城口中得知明天的事情,房遗爱抬头喝下一杯水酒,算是默许了他的话语。
话音落下,房遗爱一怔,心脏不由提到了嗓子眼,“你在说些甚么?我听不懂!”
面对房遗爱的摸索,萧锐微微一笑,喃喃,“说来真恋慕房兄啊,固然犯下了滔天大罪,但何如有皇后娘娘、秦元帅等人极力遮瞒,想来到最后怕是金榜得中,功过相抵了吧?”
“房兄,不,何榜首!”可就夸大房遗爱化名身份后,萧锐手摸下巴,抬头说:“昨夜这贱人彻夜未归,今早还是被长安堆栈的伴计送回公主府来的呢。”
此言一出,房遗爱惊得骨寒毛竖,饶是他尽力粉饰心中情感,但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慌乱,却还是被用心等待的萧锐所捕获到了。
听到萧锐夹带唾骂的话语,房遗爱眉头微皱,强忍着心中讨厌,冷冷的说:“萧兄是不筹算高抬贵手喽?”
见终究企图也被萧锐看破,房遗爱倒吸一口冷气,细细打量对坐眉清目秀的萧锐,点头苦笑,“萧兄平常木纳,如何明天俄然开窍了?还是常日韬光养晦,背后里修习城府工夫来着?”
已经猜到房遗爱反应的萧锐,面对房遗爱的怒喝不惧反笑,“房驸马不要动气,提及来我们还算连襟呢。”
“是我逼人太过,还是你欺人太过!”
说到状元郎三个字,萧锐用心加强了语气,目光戏谑的看向房遗爱,话中深意不言而明。
“哦?房兄说的是实话?”萧锐轻抚襄城秀发,与其对视一笑,转头对房遗爱说:“昨夜房兄看到这贱人身上的淤痕,只怕很不能够把鄙人千刀万刮了吧?如何红罗帐里的海誓山盟,全都是在放屁啊?”
气定神闲的回到坐位上,萧锐斟上一杯水酒,举杯说:“何榜首,今后金榜落款,还请状元郎不要忘了鄙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