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公主遭到房遗爱实施“家法……”,只感受身躯一软,忍不住轻呼出声。
“龙之逆鳞,触之必死!”
又是一道掌掴声响起,方才站稳身形的青年才子再次颠仆在了地上。
目送房玄龄佳耦分开后,房遗爱径直走向正厅,想跟高阳公主理论一番。
达成目标后,房遗爱放开高阳公主,嘴角泛着坏笑,说道:“恩,好甜。多谢娘子!”
“她是我的女人,你说我是谁?!”
伴跟着一声清脆动听的掌掴声,青年才子一头颠仆在地上,额头被蹭破了一大块皮肉。
听到高阳公主娇媚的声音,在坐的男人不由全都身形一颤,羡慕的目光随即对准了房遗爱。
被房遗爱强吻过后,高阳公主脸颊滚烫难忍,又羞又愤的娇嗔道:“你……登徒子!”
“房……”萧锐刚想向房遗爱打号召,话到嘴边却硬生生被目光如刀的房遗爱吓回了肚子里。
还没等房遗爱开口说话,青年才子见身穿布衣的房遗爱走进门来,随即招手说道:“给本驸马倒酒。”
房遗爱不顾怀中高阳公主的轻柔抵挡,低头看着倒地不起的青年才子,反问道:“你方才自称驸马?敢问你是哪位公主的夫婿?”
之前见地过房遗爱身后的襄城公主,见青年才子直呼高阳的闺名,不由暗叫不好,如果房遗爱怒极脱手的话,就凭青年才子那副小身子板,恐怕连一巴掌都经受不住!
萧锐之以是上前安慰,倒不是因为他和青年才子友情深厚,而是因为此人恰是他领进公主府的!如果事情传到宫中,到时不但青年才子会被问罪,就连萧锐也难逃一顿怒斥乃至是惩罚!
看着面无神采,眼神中尽是肝火的房遗爱,婢女不由微微一颤,手中的酒壶几乎落在地上,“丞相和夫人之前……”
见房遗爱进门,坐在一旁笑容如花的襄城公主神采一僵,随即用手指捅了捅身边的驸马萧锐。
青年才子刚从地上站起家,见高阳公主竟然被一个身穿布衣的下人强吻,差点面前一黑昏迷畴昔,接着大声责斥道:“你是甚么人,竟敢对公主无礼!”
青年才子话音刚落,房遗爱的手掌便已经到了他跟前。
因为缺氧的原因,房遗爱不一会便攻破了高阳的牙关,将蜜饯吸允到了本身口中。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