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长孙冲趴在校场中一动不动,柴绍击掌大笑一声,“打得好!”
说话间,房遗爱手中枪头早已抵在了长孙冲的右肩头上,上一刻还在打趣打趣的房遗爱,刹时换了一个模样,眸含杀意的对长孙冲说:“你为甚么要逼我?”
“房氏兵法上写的,嗯,我方才想到的书名如何样?好不好听?等转头写出来送你一本!”
说着,房遗爱丢出一根短枪,冷声道:“再给你一次机遇,如果再输了,别说我部下无情!”
看着面带嘲笑的房遗爱,长孙冲气得破口痛骂,“奸贼!你将短枪挑起来做甚么?你不是说要给我一次机遇吗?”
蒙受过房遗爱一通疯魔拳法后,长孙冲忍着剧痛破口痛骂,正骂的鼓起时,俄然感受脊椎一热,接着面前一黑便昏死了畴昔。
半躺半坐在地上,长孙冲手捂胸口,破口痛骂,“这是他娘的那本兵法上写的?”
强忍着肩头处传来的剧痛,长孙冲咬牙声音微颤的问道:“你敢杀我?”
伸手捂着鲜血如柱的肩头,长孙冲近乎被疼得昏迷畴昔,方才短枪被房遗爱从他肩头的伤口中踹出,比枪杆大一号的枪纂对他形成了二次伤害,令他那本就伤的极重的伤口,再次雪上加了一层霜。
思路刚想到一半,长孙冲只觉胸口一阵剧痛,还没等他接到短枪,便再次被踹翻在了地上。
话音刚落,房遗爱手掌蓦地用力,短枪随即贯穿了长孙冲的肩头。
“实话实说,我真想把你送进枉死城!”确认长孙冲并非假装,而是真的昏迷以后,房遗爱含笑拍了拍双手,起家看向围观世人,脸上的笑意俄然僵住了。
每说一句,房遗爱的手掌便向前一寸,长孙冲的右肩头鲜血潺潺流出,方才还在口出大言的少公爷,眼下早已被吓得神采惨白,浑身高低盗汗直流。
“啊!”扭头看着“镶……”在肩头的白蜡枪,长孙冲大声嘶吼,鲜血沿着枪杆潺潺流下,黄红色的枪杆有一半刹时被染成了殷殷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