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兄弟,快来。”见房遗爱走进正厅,秦琼起家说道:“这是我的好兄弟,窦国公史大奈。”
看着留有深坑的青石板,房遗爱大感惊奇,接着负手而立看向落日西下的窗外,轻吟道:“突厥贼子彻夜你不来便罢,你若来时管束你葬身在我玉指剑下!”
来到秦府客房,房遗爱不敢怠慢,赶紧取出贴身照顾着的混元心经,遵循上面的招式练习起了“混元十三式……”
得知少年身份,秦琼点了点头,接着与秦京娘接连上马,一行人只剩下房遗爱还站在地上。
“揽天锤……”
见状,房遗爱略微游移了半晌,接着捂着秦京娘的手掌,翻身坐在了黄骠顿时。
史大奈得知房遗爱的身份后,朗声一笑,摸了摸颌下的虬髯说道:“外甥?二哥的外甥就是咱老史的侄子!好侄子!”
做完前两式后,房遗爱轻声呼出第三式的称呼,接着将体内真气运转在中、食指间,径直点在了身下坚固的青石板上。
史大奈见世人面带迷惑,朗声一笑,接着翻身上马,用马鞭指着少年说道:“这是我门徒!”
见房遗爱问起,秦琼有些不美意义的挠了挠头,“就是今晚,我和他商定在长安城外的“望月台……”相见。”
“小贼,我爹爹唤你。”
说完,还不等房遗爱做出反应,秦京娘便快步走开了。
坐在黄骠顿时,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柔嫩触感,房遗爱只感觉有些脸红,毕竟一个大男人坐在女人怀里招摇过市,任由谁都会抹不开面子。
“清风拂……”
看着面宿世性卤莽的史大奈,房遗爱暗想,前来应战秦琼的阿史那突鲁跟史大奈一样都是突厥贵族,俩人五百年前没准还是一家呢。
合法房遗爱豪气冲霄,负手站在窗前赏识落日美景时,俄然有人叩响了房门。
“啊!另有不会骑马的男儿?你小子读书读傻了吧!”
可就在房遗爱筹办上马时,坐在黄骠顿时的秦京娘随即向他伸出了手掌,“上来吧。”
“砰!”
史大奈此言一出,秦琼、秦京娘父女二人不由暴露了一丝笑意。
看着混元心经有关前三式的记录,房遗爱暗自沉吟,“这三式中的前两式都是以柔克刚的招式,而第三式玉指剑倒是将真气凝集于中指食指之间,以手指为剑杀伤力不容小觑。”
秦琼明显并没有想到房遗爱不通骑术,稍感吃惊后,随即率先催动了胯下的白马,在火线为世人引领门路。
天然也就豁然了,“哦?!何兄弟曾经学习过技艺?”得知房遗爱学过技艺,秦琼先是有些惊奇,不过在遐想到长安郊野那一幕后,“也对,何兄弟能够白手接箭、箭穿山石,技艺天然不凡!”
“好,那今晚鄙人便伴随国公一同前去。”说着,秉承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至理名言的房遗爱,随即开口说道:“方才在酒楼喝了些水酒,可否借国公家的客房安息半晌?”
因为时候告急,房遗爱不敢贪多,转而侧重练习起了“混元十三式……”中的前三式。
“清风拂、揽天锤、玉指剑。”
见房遗爱站在原地没有上马的筹算,秦京娘有些猎奇,随口问道:“咦?小贼你如何不上马?”
史大奈本不姓史,原为突厥阿史那氏,隋朝时跟从处罗可汗入随,后在晋阳跟从李渊起兵,因为征讨刘黑闼等军阀立下汗马功绩,这才被李渊恩赐姓史。可没成想史大奈在改姓以后,竟然对本国非常不屑,现在更是称故国为番邦,这也是秦琼父女轻笑的原因了。
房遗爱固然融会了之前那废料纨绔的影象,但身为当代人的他却对马匹有一种莫名的惊骇,“我……并不精通马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