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少炳目光闪动的从房遗爱手中接过供招,从到烛火前细细打量,在看到一半后神采刹时大变,不成置信的道:“驸马!你不会是在跟下官开打趣吧?”
“多谢蔡御史美意,不过此事干系到宋国公一族,还是早些办完的才好。”说着,房遗爱用余光扫了谢瑶环一眼,接着凑到蔡少炳耳边小声道:“不瞒蔡御史,门生这几天委实被吓破了胆,待会若看到有人受刑,恐怕会被吓得练笔都抓不住了。”
说完,不等房遗爱回话,蔡少炳对狱卒冷声道:“将人犯绑在木杆上,持续按律鞭挞!”
看清楚来人的面貌后,智珠在握的房遗爱顿时被牵动了心弦,猛地起家站立,目光愠怒的对蔡少炳喝道:“蔡少炳,你这算是甚么意义?”
二人一坐一立在刑房等了一会后,跟着一阵铁链摩擦空中的金属声响起,一个身着罪衣的人犯便被狱卒一左一右架到了刑房当中。
四目相对,房遗爱对谢瑶环做出了一个放心的目光,转而对蔡少炳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另有就是那腰牌、官衣,也是驸马你擅自制作的?”
房遗爱老早便猜到,蔡少炳不会如此等闲信赖供招上的供词,为了撤销贰心中的顾虑,冒充苦笑道:“性命关天,我何必作假呢?”
话音落下,蔡少炳对着狱卒招了招手,表示他们将谢瑶环先行押回牢房。
“下官并无他意,驸马就坐在这里,一边赏识着人犯受刑,一边与下官渐渐誊写供词!”
细细打量,见房遗爱神采不似作假,蔡少炳抖了抖手中的宣纸供招,又快速将内容扫了两遍,接着便堕入了深思当中。
“萧锐暴毙案,万岁早已大怒,更是亲命四位重臣身为主审,想这凡事即使做的在周到,却也会留下蛛丝马迹,与其被蔡御史一顿酷刑毒打,倒不如率先承认了供招,也落得个从轻发落不是?”
房遗爱固然晓得这是蔡少炳的凶险伎俩,但他那里还忍心看着谢瑶环为他刻苦,再加上之前在立政殿受太长孙皇后的嘱托,深知此案没法满身而退的他,随即便升起了揽罪于身,援救谢仲举出狱的动机。
“如此说来,驸马是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