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一句狠话后,绿衣少女翻身上马,跟从中年男人前后奔向了官道。
见房遗爱起家,少女心中愤怒之意更加激烈,走到房遗爱面前,诘责道:“你此人如何连马匹都不晓得闪躲?用来给爹爹治病的鹿茸全让你给搅和了!”
固然房遗爱并不是爱马之人,但宿世学习文史的经历,也让他这位门外汉认识到了面前这匹骏马的不凡之处。
“黄马两肋生白斑,马头长有白毛一撮,形如满月,饱食草料而两肋仍向外突露。”
见房遗爱神采镇静,绿衣少女朗声一笑,调皮的说道:“如何?你害得本女人丢了到手的鹿茸还不敷,难不成绩连这株花草也要来抢?”
男人坐在马背之上,对着绿衣少女斥责道:“出门前我是如何叮嘱你的?莫非你都忘了吗?!”
毕竟如果为了争一时是非,使得“灵珠草……”呈现不测乃至破坏,明显有些得不偿失了。
绿衣少女还没向前行走多远,听到房遗爱的话语,本来停歇的肝火再次升了起来。
见珍稀灵药即将被毁,房遗爱不由焦心万分,情急之下大喝一声,想要借此禁止绿衣少女的行动。
绿衣少女被房遗爱的喝声吓了一跳,连番吃瘪使她心中的肝火刹时达到了颠峰,望向面前神采不卑不亢的房遗爱,绿衣少女快步走到黄骠马前,伸手将皮制马鞭拿在了手中。
体型健硕的白马之上,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端坐鞍韂,男人身穿软甲,面色古铜,三绺长须飘洒在胸前,身上模糊披收回了一股淡淡的杀伐之气。
固然闭目恭神,但方才所产生的统统,房遗爱已经通过听觉猜出了大抵。现在听到有人上马步行,房遗爱担忧“灵珠草……”蒙受破坏,随即展开双眼从地上站了起来。
就在绿衣少女从鞍韂上取上马鞭,筹办与房遗爱争斗之时,不远处的官道上再次驶来了一匹红色的骏马。
绿衣少女胡搅蛮缠的话语,刹时将房遗爱心中的高兴之情冲散,见少女颠倒是非,房遗爱冷哼一声,说道:“我在溪边安息,你策马打猎不晓得遁藏路人,反倒来怨我?”
“你这小贼清楚神态复苏,却不知闪躲马匹,清楚就是用心滋扰本女人的功德!”
“把脚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