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一腔肝火不能宣泄,正在愁闷,却见长孙津好死不死的凑了上来。
四目相对,房遗爱眸中闪过一丝感激,不等秦怀玉起家,转头便走进了秦府当中。
“嘟!房俊,你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怎敢对当朝丞相大喊小叫?”长孙津见父亲言语支吾,心急之下,又见秦京娘在场,不肯在未婚老婆面前丢了颜面的他,这才仗着胆量指责起了房遗爱。
“哎呀,真真有感冒化啊!”
“我……”
“不必然,房驸马但是当今武状元,还记得他在望月台、太白山击杀突厥贼子的事情吗?激愤之下难保不会超凡阐扬……”
眼望房遗爱的背影,秦怀玉暗自苦笑一声,“我被打出府门长安百姓亲眼所见,去到万岁那边也有了遁词……房俊,直到明天你才像个男人,不枉我mm待你一片痴情!”
“就该杖责四十。”轻视一笑,房遗爱持续道:“长孙丞相,咱又不是没被你打过,杖责四十如何样?我之前被丞相打了不知四十吧?还不是无缺无损的站在这儿!”
清脆的耳光声想起,秦琼、长孙无忌全都看呆了。
“小牲口……”出唇,长孙无忌刹时便认识到了言语过激,就连秦琼都打起十二分精力,恐怕房遗爱气愤之下对国舅爷动了手。
房遗爱伸手护住秦京娘,不去理睬秦琼那神采庞大的目光,转而对长孙无忌道:“长孙丞相,下官有一事不明,还想就教一二。”
秦怀玉伏地不起,手捂痛如刀绞的小腹,饶是他完整有力量站起家来,此时却显得格外狼狈,尝试了几次无一例外全都以失利告结束。
房遗爱含笑握住秦京娘的玉手,不屑一顾的道:“榜眼算个屁啊!我是当朝文武状元,你见我跟谁夸耀了吗?”
“啪!”
长孙无忌、长孙津羞不成抑的斥责过后,秦琼一声怒喝,这才撤销了秦京娘心中的高兴。
“真是好言难劝这该死的鬼啊!”房遗爱嘟囔一声,懒得废话的他,箭步向前,扬手狠狠抽在了长孙津的脸上。
房遗爱“恶人先告状……”,开口便将欺君抗旨的帽子,送给了长孙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