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掸了掸袖口上的灰尘,含笑冷声道:“走,回公堂,倒要听听你们这梅东五虎的出处。”
“嗯,门生正有此意,正有此意。”
“叫我小贼!”实施家法过后,房遗爱翻身躺下,坏笑着道:“辛苦京娘姐姐了,请吧。”
又过了半晌,见衙门口儿空空如也,房遗爱泄气的轻叹一声,道:“好了!先下差吧!后晌持续!”
看着红底黑字的布告,房遗爱嘲笑一声,对奉承的皂隶、捕快道:“不消,这点小事儿我还能办。梅东五虎!”
“这内衙倒是够贫寒的,一桌二椅,连盆花草都没有。”点头苦笑,房遗爱徐行走进里屋卧房,只见秦京娘正坐在茶桌上,聚精会神的盘点着银钱,凝眉微睁杏眸,模样说不尽的韵致。
“在。”五人仗着胆儿,一起回道。
日上三竿,之前信心满满的房县令,现在正趴在公案上唉声感喟,所谓启事天然是那贴出的布告。
走到榻边,秦京娘蹲身将小木箱藏在床下,顺势为房遗爱脱下的尽是灰尘的靴子。
“嘿,话说都文绉绉的,看来的确是个读书人!”房遗爱暗喜不及,含笑问道:“头上有何功名?姓甚名谁?家住那里?说来给本县听成吗?”说到最后,房遗爱恐怕吓坏了这面相诚恳的墨客,赶紧换上温和的语气在前面补了两句。
“启禀太爷,我看梅师爷就不错,何必在招人多费银钱呢?”一名胆小的皂隶小声道。
“这几天未曾练习,怕是骑术有些陌生了吧?”
听闻夫君的话儿,秦京娘甜甜一笑,将银锭整齐的放在特地筹办的小木箱中,起家道:“这是离京时,爹爹特地筹办下的。足有二百两纹银呢。”
来到公堂,房遗爱借着由头,前后上了梅东五虎、两名城门恶差二十板子,看着倒地哀嚎的七人,坐在堂上的房县令天然眉开眼笑,他立威的目标已经达成,剩下的就是将暮气沉沉的县衙大换血了。
房遗爱站立起家,负手在公堂上来回踱步,心中更是绝望到了顶点。
“京娘,今后休要如许拘束,甚么奴家不奴家的,那里另有半点将门虎女、巾帼豪杰的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