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部梅坞县衙都惊了,大师伙面面相觑,全都搞不懂,为甚么方才还威风八面的曹州知府,转眼间在房遗爱嘴里竟成了假扮知府的唱戏鸟人。
“甚么?你莫非疯了不成?”不但是捕快、衙役,就连曹州知府本人,都被房遗爱说懵了。
见曹州知府变脸变色,房遗爱嘲笑一声,持续道:“梅师爷,本县之以是拦着衙役,不让他们将你押回府衙,实在是为了你好。”
“猖獗!”
“我们如何办?”
“未曾威胁?好一个未曾威胁!”曹州知府大袖一挥,眼望两厢低头沮丧,如同斗败了的公鸡普通的八名衙役,暗骂一声没用后,竟自一把拉起梅竹生,对着一旁的王通道:“两小我犯,跟着本府去往曹州府衙!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拦着!”
面对曹州知府的叫骂,房遗爱充耳不闻,面带嘲笑的他俄然神采一沉,大声喝道:“还不快滚!”
“太爷这是如何了?方才还跟知府有说有笑的,如何转眼就不认人了呢?”
不出房遗爱所料,过了半晌,曹州知府公然坐不住了,只见他二目圆睁,撩袍快步走下高台,径直来到了房遗爱和梅竹生面前。
趁着曹州知府还没缓过神来,房遗爱再次道:“你这鸟人究竟是谁?怎敢冒充曹州知府!”
“你这鸟人,穿戴一件唱戏的戏服,竟敢来冒充曹州知府!该当何罪?!”
“也对,这小子曾治好了皇后娘娘的头风病,一身医术独步杏林,他如何会疯!”曹州知府满头雾水的看着房遗爱,心中想道。
比及世人跑出县衙,房遗爱轻笑一声,踱步登上高台,坐在公堂上,一拍惊堂木,道:“来啊,将这两名流犯的双膝……”
“嗯?鸟人?你敢说本府是鸟人!”
见曹州知府吃了秤砣铁了心,房遗爱低头敏捷思忖,忽的灵光闪现,竟将痞气阐扬到了顶点。
“房俊!你好大的胆量!竟敢威胁人犯!”曹州知府手指房遗爱,颌下长须微微发颤,明显是愤恚到了顶点。
说完,盘算主张要把这个碍事的下属弄走的房遗爱,开口道:“来啊,将这个胆小的草民轰出公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