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定主张,房遗爱拿驰名帖起家道:“好了,贵差说的话下官服膺在心,时候不早了,我该去赴宴了。”
“如果这二人合力来对于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怕是要脱层皮呢。”
见房遗爱红着脸作答,谢瑶环心生迷惑,撇开蔡少炳不谈,竟芳心乱跳的“轻浮……”起了房遗爱。
尝过家法的滋味,谢瑶环羞不成抑,被强行揽在怀中的她,昂首羞赧的道:“布衣榜首?房俊,你怕是在耍笑吧?”
说完,谢瑶环挣开房遗爱的度量,笑着闪到一旁,掩面不住轻笑,一颦一笑间,那里另有半点拒人于千里以外,冰霜美人的样儿。
“何足道……哉?”房遗爱第一次被占了便宜,见谢瑶环站在榻边,这位一家之主天然不肯逞强。
“面貌第一,才情第二,食色性也。”房遗爱背后私语一声,天然不肯将实话说与谢瑶环。
“房通判,活力了?瞧你这吝啬劲儿的,要不要姐姐我哄哄你啊?”见房遗爱使出小孩子脾气,谢瑶环笑的花枝乱颤,忍不住又来拿他打趣。
“就你嘴甜,说的人家都乱了方寸了。”谢瑶环悄悄推了房遗爱一把,娇媚的道:“快起来吧,待会还要去赴宴呢。”
“官人……官人冒险刺杀蔡少炳,是为了奴家?”谢瑶环朱唇轻启,一词一句中说不出的韵致,似喜似羞,看得人好不心烦意乱。
“甚么叫做鸡犬不宁?本官为民除害,秉正保国,怎会像你说的如此不堪!”房遗爱冷哼一声,转过甚去不再理睬谢瑶环,明显是被说到了心弦上。
“本官才高八斗,长安城那个不知布衣榜首的名头……”说着,房遗爱轻车熟路的实施家法,持续道:“明天反倒被你这小丫头耍笑了,你让本通判的脸面放在哪儿?”
说着,房遗爱苦笑一声,看向谢瑶环,喃喃道:“先前我曾刺杀他,不过被他幸运逃脱了,此次到任怕是要新账旧账一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