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说来,蔡兄能够高升,满是仰仗着本身的气力喽?”房遗爱夹起一块鹿肉,眸藏柔情的放进秦京娘的碗碟当中,将欲言又止的蔡少炳丢到一边,小声对秦京娘道:“娘子,快些尝尝。”
“房老弟,没想到令尊惧内的家声,倒也被你学来了。”曹州知府不知秦京娘的秘闻,这才敢来讽刺房遗爱。
“好,房老弟明日来府衙就是。”曹州知府神采一怔,仿佛被说到了把柄普通。
自从落座后,秦京娘一向低头不语,见夫君成心照拂本身的情感,这位女红妆莞尔一笑,手持双箸夹起鹿肉,微启朱唇,掩面掩面悄悄咬了一小口儿。
两壶美酒喝下,三人脸上,或轻或重的出现了淡淡红晕,房遗爱停杯不饮,拱手对曹州知府道:“府尊,房俊明日便去知府衙门办差?”
“对,另有粮运!辖下郡县上交的税粮,曹州府往河南道衙门上交的税粮,也全都由房俊卖力吧?”
见蔡少炳旧事重提,曹州知府故作疑问的道:“知州的断指……是何出处?”
“哦哦,本来是秦元帅的令媛,失敬了,失敬了。”曹州知府语出恭维,坐到座椅上,暗想,“多亏了没那这小娘子打趣,要不然获咎了房遗爱不说,怕是连秦琼父子都给惹着了!”
眼望房遗爱,蔡少炳含笑自如的道:“此番全蒙万岁圣恩,恩师倒未曾保奏。”
蔡少炳刚要说话,却见房遗爱用心将本身晾在一边,饶是他养气工夫实足,眸中却还是闪过了一丝阴鸷。
“嗯……对,农田、水利……”曹州知府话说一半,便被房遗爱抢先说出的话儿,硬生生也回了腹中。
“哎!没想到,此生竟落得一个残废!”蔡少炳用心看了看那两截残破的断指,苦笑声中,却教房遗爱听出了一丝寒意。
“嗯?”蔡少炳和曹州知府对视一眼,全都被房遗爱的话说懵了。
“哎!”蔡少炳重重的感喟一声,意味深长的朝房遗爱扫去一眼,点头苦笑道:“不堪回顾,不说也罢,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