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这剑少说也杀了数百人,倒从未杀过狗官,明天就那边来尝尝鲜儿!”
刘虞候猝不及防,加上房遗爱的武力绝对碾压,一时之间,竟被这文官下属给打懵了。
“既然已有嫡妻,秦元帅舍得将令媛嫁给通判作妾?”刘虞候面带嘲笑,这大老粗提及话来,如何听来如何讲,美满是将曹州知府先前教给他的刁难话语,重述了一遍。
蔡少炳摸着断指,含笑道:“房兄这是在挖苦三位公子?”
“这个小娘皮,之前对咱好似那庙里的泥菩萨,如何转眼就成了一块软玉温香了?”
房遗爱被说的心中不快,放下筷子,侧头看向刘虞候,面带浅笑的驯良道:“虞候怕不是眼瞎了?”
“长孙丞相乃是上官,通判为何说此伤人之语?”曹州知府与长孙无忌一衣带水,又以长孙安业马首是瞻,心中的肝火确切比蔡少炳还要多上几分。
刘虞候看向曹州知府,见下属神采思若,并无禁止之意,这才大着胆儿说:“通判不必谦善,传闻通判的武功是跟从秦元帅所学?”
“房俊生来就是如许的脾气,在长安待人也是如此,虞候如果不信的话。”
“承蒙岳父错爱,幸运学到了一些外相。”说着,房遗爱夹起一颗青菜,柔情的放进秦京娘的餐碟当中,含笑道:“娘子尝尝这个。”
听到拍案声,正在喝茶的房遗爱敏捷起家,双手将秦京娘揽在怀中,一回身,非常文雅的将娘子放在了身后。
秦京娘只顾低头品茶,神采淡定自如,心中笑道:“高阳公主是房郎的正妻不假,可我也是何郎的结嫡老婆,这桩事何郎晓得就好,只要他至心待我,名份又算得了甚么。”
“阿谁天然,阿谁天然。”二人含笑点头,期间,曹州知府捧盏品茶,不露陈迹的对着刘虞候使了一个眼色。
“秦京娘乃是将门以后,早就传闻一身技艺不逊其兄长,没想到竟被房遗爱治的如此贴伏,好福分啊!”
房遗爱脸上挂着笑意,语气倒是非常生冷,此中肝火早已尽数向席间三人表达了出来。
“府尊堂下一名都虞候。”刘虞候向曹州知府抱拳见礼,神态非常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