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房遗爱心中的肝火再难压抑,冷眼看向三名恶差,不由升起了为民除害的动机。
“想我堂堂通判,怎会被那小娃娃吓成如许!”房遗爱连连苦笑,摸了摸腕间的伤口,起家翻开窗户,筹算瞧瞧楼下到底是甚么环境。
“对啊,你能拿我们如何样?我们但是官差!”
“嗯……六十多岁,清楚就是一派胡言!”房遗爱暗骂一声,拦下从木桶中捧拿粮食的衙役,冷声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些口粮充足你们吃上半个月的了。”
听着世人的夸奖,房遗爱老脸一红,心想,“公然,大师的呼声全都是随大流的,之前还在骂我是个恶官,现在又来……”
稻谷倾洒而出,老夫哭的更加惨了,抱着木桶死死不肯放手,最后却挨了衙役两击猛踢。
得知衙役要将剥削下的税粮卖了换钱,房遗爱强忍着脱手的动机,皱眉问道:“考成县衙未曾发放饷银?”
“狗官,还俺爹娘命来。”
“该死的通判,这叫甚么狗屁端方!”
三人默不出声,民怨顿时大了三分,百姓不敢公开叫骂恶差,天然将怨气全都撒在了通判头上。
“老头儿,你如果再不让开,误了通判的刻日,少说要打你三十板子!”
“公子文武双全,今后定能够金榜落款,不中状元定落第人!”
“卖了换银钱啊。”
从房遗爱的眼神中发觉到非常,三名衙役也是生了一肚子闷气,停动手中行动,叉着腰看向房遗爱,不屑的道。
“不消来吃,你们装它做甚么?”
无端被百姓谩骂,房遗爱额头青筋暴起,看向正蹲在地上,眉开眼笑清算着粮食的衙役,顿时三尸神暴跳,大步走到了三人面前。
“曹州通判你见过?”见衙役直到此时还不忘剥削百姓,房遗爱肝火更甚三分,双拳紧握,恨不能立即将这三个恶差暴揍一顿。
此言一出,众百姓不由被房遗爱这掷地有声的话儿引发了共鸣,之前被打的老夫率先领头喝采,顷刻,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如同海啸般的喝采声。
“是啊,这但是税粮,要送交曹州府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