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娘的吧!”候霸林痛骂一声,把着佩剑疾步向前,伸手揪住蔡少炳的衣领,大声道:“熟谙你家少公爷吗?”
“程处弼!”
房遗爱所带二百精骑,全都是由李靖亲身练习,动起手来以一当十,瞬息间便节制住了十几名衙役、差人。
听到房遗爱的传令,程处弼与候霸林带着二百马队一股脑的冲到席棚前,将诺大的席棚围了个水泄不通。
“刀下留人!”
得知二人名姓,蔡少炳三魂顿时飞了其二,“你们是陈国公、卢国公的公子?”
“环儿,环儿……刻苦了。”说着,房遗爱运转真气,将真气透过指尖运送到谢瑶环体内,开端为才子减缓起了伤势。
“房老二!”仇敌见面分外眼红,蔡少炳挣扎着想要摆脱候霸林的束缚,却被程处弼一脚踹在磕膝,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谢瑶环站立在高台之上,鬼头刀与她脖颈间的间隔非常附近,目睹刀锋就要劈砍而下,一心盼着情郎到来的她,早已是珠泪盈眶,那里另故意神去遁藏钢刀。
“胡说!你是房俊的老婆,是生是死,岂能有两个狗官决定?”想起蔡少炳和长孙安业两个祸首,房遗爱回身对台下的程处弼、候霸林大喝道:“休要跑了蔡贼!”
说完,蔡少炳从签筒中取出令箭,正要向下掷去,只听耳畔雷声大动,仿佛那九天之上轰隆而下的惊雷普通。
奔驰到法场当中,房遗爱翻身上马,疾步跑到行刑台上,在世人的围观下,一把将谢瑶环揽在了怀中。
跟着马蹄声愈来愈近,为首那身着亮银盔铠,腰配宝剑的房遗爱,仿佛天兵普通,径直策马朝着法场飞奔而来!
说完,候霸林再次打了蔡少炳几下,动手用尽尽力,恨不能把这个苛吏恶官就此一拳打死。
“俺们不是少公爷,是那五殿阎君,特来取你的狗命来了!”
“房老二来了!”蔡少炳手持令箭,一双三角眼高低打转,不成思议的道:“这才方才过了七日,房俊莫非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吗?”
“少公爷?你们是……”
“快些脱手!”
“你们是谁?”蔡少炳眼望程处弼和候霸林,大声道:“本官乃是曹州知州!你们拿我不得!”
“二位少公爷,我是蔡少炳,长孙无忌是鄙人的恩师。”蔡少炳不肯束手待毙,情急下,竟不识时务的搬出了长孙无忌,想要来压一压程处弼和候霸林。
“中午三刻已到,谢瑶环上路吧!”蔡少炳疾步返回席棚,站在书案前,嘲笑道:“房俊若能赶来,本官便是他亲生儿子!”
一声令下,令箭随之落地,刽子手见房遗爱等人来的凶悍,心中立时起了怯意,但碍于蔡少炳连番催促,还是仗着胆量将鬼头刀举了起来。
候霸林抬起拳头,猛地锤向蔡少炳后心,痛骂道:“老子最看不上的就是长孙无忌!”
“必然要杀了谢瑶环,不然房俊岂能与我干休。”喃喃一声,蔡少炳下定决计,“嗯!给他来个死无对证!”
眼望情郎,谢瑶环热泪盈眶,依偎在冰冷的铠甲当中,喃喃道:“房郎,环儿还觉得此生就此别过了呢。”
“环儿,我带你……”房遗爱正想带着谢瑶环去到僻静之处疗伤包扎伤口,可一想到两次三番残害老婆的蔡少炳,随即话锋一转,“我带你去杀了蔡贼!”
程处弼冷哼一声,看向四下道台衙门的差官、衙役,冷声道:“把这些土鸡瓦狗全都绑了!”
见蔡少炳趴在地上,候霸林这在向后退了一步,一手握着剑柄,一手攥的咯咯直响,眼中冒火、鼻孔发燥,恨不能立即杀了谗谄“二哥……”嫂嫂的奸贼。
话语出唇,房遗爱抱起谢瑶环,二人徐行来到席棚当中,与此同时,候霸林已经压着蔡少炳站在了席棚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