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拱手见礼,眼下他不过是一个草头兵,将来大唐的“一字并肩王……”还没生长起来,对待房遗爱天然礼数有加,“住的惯,要比汾河湾的寒窑……”
来到正厅,候霸林正在和尉迟宝林争辩不休,争辩的内容天然是,谁敢撞开房遗爱的房门。
范进拱手回声,“但不知要多么范围的?”
“仁贵,来了?”房遗爱笑着走到薛仁贵面前,伸手一拍他的肩膀,道:“在长安城还住的惯吗?”
“咳咳。”房遗爱用心咳嗽了几声,接着走进正厅,看着候霸林和尉迟宝林,冷声道:“闹够了没有!”
“这有甚么。”说着,房遗爱对一旁的小厮道:“去客房,把范师爷叫来。”
“俊儿哥,他们走了吗?”高阳怯怯的从锦衾中探出头来,一双妙目闪着惶恐,小声问道。
“二八韶华,如此说来你是四弟了。”说完,房遗爱将身走到空位处,撩袍跪地,“霸林、处弼、宝林,快来对天一表啊。”
提起汾河湾,薛仁贵不由想起了老婆,“只是不知迎春近况如何。”
讲完张仪、苏秦的典故,房遗爱持续道:“汉初三杰,留候张良曾为黄石公捡履。萧何丞相出身不过一名胥吏,淮阴侯韩信更是曾遭胯下之辱。至如此类,英布不过一名刑徒军,终究却位居汉初七王,得以名看重史。”
心中暗喜后,见薛仁贵成心推让,房遗爱摆了摆手,对一旁站着的丫环道:“去到厨房,叫厨徒弟做些筵席来。”
“走了,漱儿先躺会。我去正厅接待几位兄弟。”说完,房遗爱仓促洗漱过后,便走出了房门。
“昔年张仪不得志时,也曾周游各国,落魄居住。不知遭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调侃。到厥后遭到秦惠文王的赏识,得以封为秦邦辅弼,以连横之术破了公孙衍的合纵之策。更有甚者,单身去往楚国,仰仗三寸舌、六里封地骗得楚怀王与齐王反目断盟,留下了纵横家的千古嘉话。”
见房遗爱言语间,将薛仁贵捎上,候霸林微皱眉头,心想,“不过就是一个草头兵吗,一场梦怎能当得真!”
第619章 四弟薛礼(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