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候霸林重伤的动静,房遗爱大惊失容,颤声道:“他现在在哪儿?”
听到房遗爱的话,秦京娘灵机一动,对着哈迷蚩遥遥拱手,道:“智囊,可知我家将军的姓名?”
说完,哈迷蚩勒马转头,径直朝着己方军队飞奔而去。
想到这里,房遗爱再次开口,“呔!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是何意也?”
不等哈迷蚩回过神来,房遗爱将真气齐聚丹田,大声喝道:“唐将何足道在此,哪个不怕死的上前来!”
房遗爱与秦京娘并肩驰骋,直到天明时分,这才返回了长安城中。
“大哥、嫂嫂。”薛仁贵拱手相迎,而程处弼和尉迟宝林则面带愧色,“大哥、嫂嫂,我们……”
“恰是家夫。”
喝声响起,只见突厥军中为首一名马队大呼一声,接着勒马便跑,火线马队不明就里,还觉得是房遗爱冲杀过来,紧跟着勒马转头,一溜烟的朝来路疾走疾走。
“哦?”听出秦京娘的嗓音,哈迷蚩微微一怔,大声道:“久闻唐朝人才辈出,却没成想统兵的副将会是一介巾帼。”
“此等好戏真真绝妙。”哈迷蚩扬起马鞭,大声道:“后会有期!”
“鄙人,恰是鄙人!”看出哈迷蚩为何吃惊后,房遗爱朗声道:“何足道拜见突厥国护国智囊!”
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苦笑道:“眼下罗注水……罗贯中老先生还未出世,三国志中天然没有张翼德喝断灞桥的记录。我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第626章 哈迷蚩的疑点(1)
“何郎的威名非常清脆呢。”秦京娘笑靥如花,将柳叶刀放在马鞍一侧的铁钩上,明显是撤销了作战的筹办。
“敢问蜜斯贵姓大名?”哈迷蚩语气轻视,明显是没把秦京娘放在眼里。
“这个妖怪,杀了我们国三位豪杰,他是不是长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啊?”
“哈哈!”房遗爱朗声一笑,打断哈迷蚩的话儿后,持续道:“智囊既然晓得我大唐乃是礼节上国,为何还要与我主开战?”
“突厥与唐朝冲突由来已久,迟早会有一战。”哈迷蚩看了一眼秦京娘,见她手中并无弓箭后,悠悠持续道:“如果等你邦兵精粮足,我突厥岂不是要错失良机了?”
哈迷蚩抚髯轻笑,“来而不往非为礼也,将军生于大唐礼节之邦……”
“支吾甚么!自家弟兄有话固然直说!”房遗爱笑骂一声,含笑道。
“恰是家父。”
“是啊,是啊,他的眼睛泛着血光,怕是吃人肉长大的!”
“快,快去侯府!”房遗爱催促一声,接着回身对秦京娘道:“京娘,辛苦了。先回府上安息吧,替我报个安然。”
“与智囊爷扳谈的小将,就是阿谁妖怪吗?”
“此番前来只为救援霸林,我乃是后军督府,上阵比武本就不该我管,还是做好本职的为妙。”
“甚么!”
此言一出,哈迷蚩大吃一惊,“房遗爱是你丈夫!他在那里?”
说完,不等房遗爱回应,哈迷蚩持续道:“将军是在跟门生迟延时候?”
耳听突厥军中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怪声,房遗爱眉头微皱,“他们怕是在参议甚么战策吧?”
“房遗爱呢!”
见兵士仓猝逃窜,哈迷蚩苦笑一声,拱手道:“何将军!不不不,房驸马!”
见突厥国马队公然呈现动乱,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再次道:“唐将何足道在此,阿史那将领前来受死!”
“呀!”听闻房遗爱的化名,哈迷蚩倒吸一口冷气,先前阿史那突鲁、阿史那英劫、阿史那隼前后死在这位“布衣榜首……”手中,此事早已震惊突厥,眼下见少年豪杰就在面前,饶是哈迷蚩心机极深,却也委实出其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