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承乾此言一出,房遗爱心头气恼,暗道:“你觉得我不想生啊!这事儿焦急有效吗?”
“大不敬?”李承乾眸中闪过一抹寒芒,嘲笑道:“御妹夫先前化名何足道,不但骗过了漱儿,还将丽质支出囊中,本宫这两位mm,哎!心性纯良……”
见房遗爱低头不语,李承乾嘴角微微上扬,含笑道:“本宫与房都督开个小小的打趣,御妹夫不必惶恐,坐下吧。”
从房遗爱眸中发觉出摄人的寒芒,李承乾面色微变,这才认识到房遗爱早已不是阿谁毫无根底的纨绔驸马。
“长安城一百零八坊,众百姓纷繁言道,御妹夫是妄图襄城公主的面貌,这才毒杀了萧锐!”
李承乾微微点头,持续道:“此事小王信赖卿家所言非虚,但长安城悠悠之口,怕是信者无十之二三。”
“太子何出此言?”房遗爱心中肝火缓缓上升,心道:“这番话儿,怕也是长孙无忌说的吧?”
“贱婢!”房遗爱心弦一颤,见李承乾出口唾骂谢瑶环,顿时心生愠怒,强忍着心中肝火,答复道:“此事自有礼部筹划,房俊不敢僭越。”
房遗爱自认此言一出,李承乾便会加以安慰,到时就坡下驴,也算度过了这场难关,可谁成想李承乾不但不接招,反而搬出了一个更大的帽子。
此言一出,李承乾双眸直盯房遗爱面庞,房遗爱更是阴晴不定,心中清楚,此事八成又是出在长孙无忌头上。
见李承乾先兵后礼,房遗爱心中嗤笑一声,佯做受宠若惊的道:“房俊何德何能,敢受太子如此恩赐。”
“遗爱,你与漱儿结婚多久了?”
“莫不是御妹夫与漱儿心存间隙,好久未曾同房了?”李承乾此话半真半假,对于房遗爱将秦京娘、谢瑶环接进状元府一事,他向来抱有极大的不满,眼下名为扣问,实则实在逼房遗爱将秦、谢二女送回原宅。
“但不知坊间百姓如何言讲?”房遗爱拱手问道。
“半载不足。”
李承乾话说一半,余下未说的话,天然是在指房遗爱用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