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思考以后,房遗爱干脆将方巾收好,接着盘腿坐在床榻之上,再次尝试起了打通之前受损的经络。
“漱儿,姐姐真为你感到不值!”长叹一声后,襄城公主做出一副落寞的神采,说道:“房遗爱说他昨日在平康坊喝了花酒,明天吃不下早餐了。”
“公主,圣上因为本日宴请群臣公主没有参加已经有些愤怒了,还请公主快些回宫吧!”
二人在清冷的街道上行走过一会后,李肃随即以不顺利为由与房遗爱别离了。
听到襄城的建议,高阳不由心头一怔,赶紧回绝道:“不可,我听婢女说之前臭房俊传闻我去会昌寺玩耍,模样就仿佛发了疯似得。他会不会在乎我和别的陌生的男人来往?我不能再伤他的心了。”
“当真?”
见高阳面色焦心,襄城公主嘴角微微上扬,接着用心做出一副愤恚的神采,说道:“他说漱儿做的早餐实在没法下咽,还让我……还让我拿去喂狗。”
走出版房,行走在公主府的廊道间,襄城轻咬朱唇,轻声呢喃道:“高阳对你如此绝情,你何必为她守节?房遗爱,我发誓!终归有一天会让你不顾颜面拜倒在本公主身下求欢的!”
见高阳悲伤不已,襄城随即正色说道:“漱儿!这是你的府邸,不就是让几个文人才子前来饮宴吗。算得了甚么,你记着你是皇家公主,千万不成对房遗爱低头!”
见房遗爱扣问,望动手中梅花如有所思的李肃微微一怔,呢喃,“这支梅花是仁兄送给小弟的,小弟不舍得抛弃……”
苦笑过后,房遗爱换衣梳洗,随即侍弄起了果实为数未几的灵珠草。
面对襄城的俄然窜改,房遗爱略感吃惊,细想以后,他下认识信赖了襄城的话语,“那便好,你和高阳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不想让高阳难做,实在萧驸马人挺好的。”
“好,公主慢走。”
高阳见襄城说话吞吐,不由有些心急,“他说甚么?”
与房遗爱别离后,李肃走过一道转弯,见房遗爱没有跟来后,这位少王爷随即靠在墙壁之上,轻声喘气了起来。
“好了,漱儿。别哭了,还记得前几日在会昌寺碰到的辩机法师吗?我传闻他佛法高深,你能够去会昌寺找他倾诉心中的烦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