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捧盏呷了一口凉茶,看向房遗爱含笑道:“御妹夫,父皇有旨意传下,说那蒸馏酒非常好用,命小王赶制一万坛呢。”
房遗爱吐出果核,看了谢瑶环一眼,问道:“没跟京娘说?”
“兄长这前站先行必然渴了吧?快请喝茶。”说着,房遗爱对门外小厮叮咛道:“上茶。”
二人坐在正厅闲谈了一会,过了约莫一刻钟,李承乾和李丽质接踵来到,一世人聚在正厅好不热烈。
“御妹夫,出去可好啊?”李承乾故意打趣,目光扫向秦京娘、谢瑶环等人,喃喃道:“漱儿和玉儿呢?”
“太子殿下,房俊……”房遗爱本想说几句客气话,却被李承乾扬手打断了。
世人举杯喝酒或以茶代酒,一时候席间氛围其乐融融,就连白简也不时谈笑几句,那里另有半点宫廷礼节?
“此等谎言清者自清,玉儿莫要去理睬。”房遗爱展开臂膀,将襄城揽在怀中,小声道:“如果玉儿不放心……眼下太子就在正厅,你我一起去求他互助?”
见房遗爱变脸变色,高阳身边的李承乾、李丽质轻笑一声,含笑道:
“这是?”房遗爱站在襄城身后,眼望桌上宣纸,一时不由看入了迷。
李承乾和李丽质轻咦一声,接着齐步朝正房走去,而房遗爱则赶去西配房寻襄城去了。
“是啊,御妹夫。”李承乾边走边说,“如果大官儿生养出来,这可就是状元府的嫡宗子了。”
房遗爱与襄城并肩走出西配房,方才向前走了没几步,便劈面撞见了从正房走出的高阳。
“全依官人。”
“兄长。”房遗爱起家相迎,拱手道:“兄长台端光临,莫非有圣谕?”
玉兔东升,合法房遗爱坐在茶桌前愣神时,一个熟谙的身影急仓促走进了正厅当中。
“诶!”李承乾皱眉扬了扬手,“此处乃是状元府,明天只是私交不谈公事,莫要殿下长殿下短的。”
“呀!长公主殿下要来?那京娘先去换身衣裳。”
李丽质笑靥如花,含笑说:“全部长安城谁不晓得房大官儿的名头?”
“御妹夫,果然如此惧内?”
来到西配房,见襄城正坐在书案前,房遗爱微微一笑,徐行向前竟看到了一封他本不该看到的东西。